冷一冷也好,父皇說過,做主子的就該忽冷忽熱,不能讓人摸透了,不然會被拿捏的死死的。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此回的我鎮定了許多,沒再被蕭星沉的美色給沖擊得失了儀態。
天氣微涼,卻還沒到上炭盆的時候,只是把床帳拉下就足夠了。
床桌上擺滿酒水點心,還有骰子與葉子牌,我和蕭星沉一邊飲酒一邊擲骰子打牌取樂,間隙還玩了幾回賭點數。
也是難為了他這等雅趣之人,為了陪我這個和斯文不沾邊的俗人公主,毫無世家公子形象,倒像是賭坊的市井之徒,得虧沒有其他人看到。
劃了幾次拳后,漸漸的我身上竟然發熱起來。
本想把領扣解開幾個,又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把袖子卷得再高一些。
蕭星沉卻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笑:“抱也抱了,摸也摸了,甚至還同床共枕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熱就脫。”
我頓時覺得臉上更熱了,尷尬道:“怎么話從你嘴里說出來就這么奇怪呢?”
雖然事實的確也是這樣,可他這么一說,實在是太令人誤會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他糟蹋了無數次。
我把手挪到領扣上,卻還是有些猶豫。
蕭星沉見我實在放不開,便把帳子卷起來些許,讓外頭的涼風吹了點進來。
如此一來,果然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