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過河拆橋,答應好他的事,就要辦到。
如今我們已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可不能自亂陣腳。
就在我忐忑不安等待陸恒出什么大招時,他干了一件令所有人都極其震驚的事。
不是兵變,而是求賜婚。
而求為王妃的人選,竟是那戚如煙!
當時我和父皇目瞪口呆,父皇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連著確認了好幾遍。
陸恒笑:“父皇沒有聽錯,兒臣想要的,正是戚家小姐。”
父皇沉默了,許久才問:“先前撮合你們的時候你不肯,怎么現在忽然肯了?”
陸恒回答得誠懇:“兒臣如今不比以往,人還未走茶就涼了,見多了冷暖心中唏噓。唯有這戚小姐對兒臣始終如一,故而受了感動,想要娶她為妻。”
父皇忽然想到什么:“你如今是郡王,娶正妃需要走不少流程,莫不是拖延著不想去封地?”
陸恒道:“父皇多慮了。兒臣只求父皇下旨賜婚,婚禮去封地舉辦,離京日期不變。”
這下子,把父皇也給弄不會了。
他冷冷盯著陸恒:“你到底在盤算什么事?”
陸恒笑:“父皇如今大權在握,兵馬在手,卻如此忌憚一敗涂地的兒臣嗎?”
父皇沉下了臉,當即賜了婚,又賞賜了不少金玉之物作為恩典。
陸恒鄭重謝恩,恭敬告退。
父皇凝視著他的背影,忽然問我:“你說他在使什么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