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一身疲憊,剛在玄關處換好拖鞋,她接到了一個電話。
腳步頓住。
她眼前不遠處是清俊冷漠的男人,耳邊響起的聲音告訴她,“池晉出事了。”
姜晚,“......”
電話掛斷。
女人的大腦出現短暫的空白。
傅景深走到她面前,“怎么了?”
她抿了抿唇瓣,眼神一片冰冷,“是你讓人傷了池晉?”
這不是一句疑問,因為她的語氣像是已經確定了這件事。
男人沉默了幾秒,才淡淡掀唇,“你都已經認定了,還問我有什么意義?”
“是沒什么意義。”她的語氣像是輕描淡寫,眼底的神色忽然一凜,語氣也變得咄咄逼人起來,“所以,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幾秒鐘死寂。
傅景深只是諱莫如深的看著她。
幾秒后,他緩緩開口,“他是死了,還是殘廢了,讓你用這種語氣質問我?”
她只是重復問他,“是不是你?”
他輕輕的笑了聲,波瀾不驚的樣子,像是在看待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姜晚怒了,“你他媽不會說人話了?我問你,到底是不是你讓人傷了池晉!”
面對她的激動,傅景深依舊平淡,“我有什么理由去傷一個微不足道的人?”
“既然這么微不足道,傅總為什么還會逼他辭職?”
“姜晚。”
他語氣很淡的叫她的名字,帶著隱隱的警告。
姜晚冷笑,“連否認都不敢,傅景深,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敢做不敢擔了?”
男人的表情一點點沉了下來,“好,你說是,那就是。”
丟下這句話,他轉身上了樓。
姜晚咬牙切齒的看著他的背影,二話不說轉身往外走。
把剛換下的鞋子重新穿上,怒氣沖沖的去庫房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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