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配合著上前,聽蘇棠說完側頭看了眼秦峫才轉身走了。
秦峫卻是絲毫都不好奇兩人背著他說了什么,專心致志的在摸蘇棠的腳,確定剛才那一下他撈的很及時,所以蘇棠的腳并沒有大礙,這才松了口氣,脫了她的鞋襪,取出藥膏來給她慢慢的揉搓。
蘇棠有些驚訝:“將軍身上有藥,一直帶著嗎?”
“嗯,”秦峫應了一聲,觀察著蘇棠的臉色一點點加重力道,一看見她眉頭皺了就連忙松手,一兩次后就掌握了她的承受能力,拿捏著力道開始大刀闊斧的給她揉傷處,也有了心思閑聊,“邊境亂,受傷是常有的事,隨身帶些藥能救命。”
這寥寥幾句,已經透出了軍中的危險和艱苦,即便蘇棠一直被困在深閨,對戰爭的慘烈并不清楚,可還是被那幾個字說的心口一揪。
“將軍這些年,很苦吧?”
秦峫揉藥的動作一頓,不是因為蘇棠這話有些明知故問,而是她話里那濃濃地心疼。
這小丫頭,自己的腳都腫起來了還有空管旁人。
“一個大男人,這點苦算什么?”
他把蘇棠的腳放了回去,“這幾天就老老實實地躺著吧,等好了再下地。”
蘇棠應了一聲,彎腰碰了碰發燙的腳腕,仿佛透過自己的皮膚在感受秦峫的體溫一樣。
許是她動作太過明顯,秦峫竟有些不自在起來,他始終沒有把蘇棠當成自己的人,哪怕他們當初已經圓過房了。
“那什么,你......”
他想找個借口離開,紅杏卻回來了,端了一盅人參雞湯,這是專門為老夫人燉的,紅杏就做主勻了一盅出來:“姑娘喝一些吧,這臉色一看就是身體有虧損了,咱們日后得好好補一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