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灘沒有變化,還是跟姜晚之前住在這邊一樣。
唯一變化的,只有人心吧。
外面有風,蕭郁蘭立即扶著姜晚走了進去。
傅景深站在外面點了支煙,目送她們進去,肩膀忽然一沉,賀明朗站在他身后掀唇道,“不是都戒煙了,怎么又抽上了?”
“就抽一支。”
“越抽越煩。”賀明朗拿走他手的煙,丟在地上踩滅,淡淡地說,“驗傷報告顯示,何田田當晚跟人發生過關系,我找人查了,報告沒有任何問題。”
傅景深深鎖著眉心,“你想說什么?你也覺得我做了對不起晚晚的事?”
“說實話,都是男人,那種情況下守不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我能理解你。”
“不用你理解,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那我問你,那晚我們聽到的叫聲是什么?”
傅景深抬起眼眸,“她自己要叫喚,跟我無關。”
傅景深從未見過這么放。蕩無恥的女人,他根本沒碰過她,她卻自己在外面發出那種聲音。
這件事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所以他一直沒說。
但他不說,不代表他可以被人冤枉。
賀明朗盯著他看了好幾秒,然后問他,“這事你跟晚晚說了沒有?”
“沒有。”傅景深煩躁的拿出煙盒,重新點了一支煙,“她情緒不穩,一直拒絕談論那晚的事情,我說了她也不會相信。”
賀明朗這次沒有阻止他抽煙,沉默了片刻后,忽然來了句,“其實那晚在別墅里也不止你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