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鬼!”
陸妄承喜提新頭銜。
他面不改色,說:“我是為了治耳朵。”
“呸!”
男人閉上眼睛,嘴角勾了勾。
阮清珞咬唇,說:“我以前沒發現,你是這種人。”
陸妄承:“你那天就應該睡了我再走,那效果會更強,能直接氣得我當場恢復聽力。”
“你想得美!”
當她傻呢。
她哼哼兩聲,卻覺得背上和手臂上癢癢漲漲的。
陸妄承注意到她伸手往后的小動作,“有蚊子?”
“不是。”
沒天黑前,他就把帳篷和車里都驅過蚊蟲,哪還有蚊子。
“那怎么了?”
“估計是尋麻疹犯了。”
“我看看。”
阮清珞立馬躲開,“不要。”
她越躲,陸妄承越懷疑是什么嚴重的病,他撐起上半身,朝她伸出手,“過來。”
“丑——”
她撇了撇嘴,嘀咕兩聲,“而且現在也沒藥。”
“我看看,嚴重了,我去買藥。”
“很晚了……”
“過、來。”他一字一頓地重復了一遍。
阮清珞抿抿唇,往他的方向挪了挪。
她是趴著的,陸妄承就坐在她身邊,很輕松就能掀起她的短袖。
不看不要緊,一看,陸妄承都嚇著了。
一塊一塊的,皮膚凸起,麻麻賴賴的。
他伸手碰了一下,阮清珞趕緊縮了一下,“干嘛,看就完了,還上手了。”
“怎么這么燙?”
“發作起來就這樣,又丑又燙,不過有時候第二天就好了。”
陸妄承沒做聲,卻將身上薄毯給掀開了。
阮清珞見他要下車,下意識拉住他,“你去哪兒?”
“給你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