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覺就想復婚,他想得美。
“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用不著太當真。”
“你要非要有個說法,我給你科普一下,有種關系叫做火包友。”
“顧名思義,陸總,懂什么意思嗎?”
陸妄承:“不、懂。”
她是知道怎么氣死他的,扯這么兩個字出來,氣得他胃更疼了。
阮清珞也不是真軟柿子,想來這么一出就拿捏她,做夢。
她養了一天,當晚就把陸妄承堵在了門外。
第二天早上就嚷嚷著要走,說學業為重,不能為亂七八糟的人耽誤了。
陸妄承能怎么辦,只能把她那破課的老師請到家里,這才把她拴住。
最失策的是,那該死的表演老師,還是個男的。
城堡里有個老劇院,阮清珞就每天都在那里會那男的。
他去看過好幾回,阮清珞都打扮得挺漂亮,旗袍都換了好幾件。
他花了錢,給自己找罪受,越看那男的越不爽,偏偏還總能遇到。
雨后,湖邊挺涼快,阮清珞跟表演課的莫如聲就在樹下對戲。
陸妄承對面釣魚,釣了半天了,毛都沒釣上來一根。
她在劇本后面狂翻白眼,罵他沒用。
她剛吐槽完,眼神一轉,就發現莫如聲正在看陸妄承。
嘖。
果然那句話不加,搞藝術的,十個有九個基。
見面當天她就發現了,這位穿著考究的莫老師不大對勁,憑著她腦袋上的雷達,她敢保證,對方是個“姐妹”。
后來她好幾次抓到他看陸妄承,她就確定了。
有這么個精致的老師,她多少生出一點好勝心,早上還得早起十分鐘化妝挑衣服。
“莫老師?”她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