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妄承答應幫忙,第二天就把事情辦妥了。
阮清珞把票交給左柚,順便送她和孩子上飛機。
人一走,她也松了口氣。
陸妄承嘴上催著她回國領證,事實上,還是以她的行程為主,讓她安心游學。
阮清珞白天上課看風景,間或地去看看岑寂,日子過得也很充實。
答應了陸妄承,她心里反而平靜了。
那天上午,陸妄承去了荷蘭開會,她沒跟著。
走之前,陸妄承捏著她的臉,說:“見他,只能白天,早上八點以后,晚上六點之前。”
“知道啦——!”
她把他送上了車,自己開始上課,下午才帶著吃的去看岑寂。
岑寂似乎很忙,又似乎不忙。
每次她去,他都剛好休息。
偌大的辦公室,期間沒有一個人進來打擾。
“你不用一直做飯送過來,我的病已經好多了,對食物要求沒那么高。”岑寂說。
阮清珞把吃的拿出來,說:“沒事的,正好,他這兩天不在,我也不忙。”
岑寂喝了口水,沒有說話。
阮清珞招呼他動筷,順便去喂狗,他上班都是帶著多比的。
“你之前說會在比利時一個月?”
“嗯。”
“那之后呢?”
“下半年大部分時間在蘇黎世。”
阮清珞點了下頭,想了想,說:“我過幾天就要離開比利時了。”
岑寂喝湯的動作一頓,心臟狠狠抽痛了一下。
“……回國?”
阮清珞搖頭,說了游學的事,“我還有好多國家沒去呢。”
“下一站是哪里?”
“干嘛?你還跟我走啊?”她開玩笑。
岑寂不。
他想,他需要克制這一不理智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