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妄承說到做到,阮清珞挑中了阮承意的房間,他就真的讓人把阮承意的房間給搬空了,然后兩小時之后,又把里面填滿,除了空間格局不能立刻改變,一應陳設,全和陸公館一模一樣。
樓下一屋子人,也只有看著的份。
阮振坤敢怒也敢,甚至敢動手,然后就在混戰中,被誤傷了。
聞宴帶的人,幾乎是光明正大地當著眾人面揍他,揍完了,說是誤傷。
阮興業隔岸觀火,見陸妄承執意要給阮清珞撐腰,他反而不慌了,冷冷語地刺激阮振坤。
按理說,一屋子人親眼見阮振坤挨打,怎么也得幫兩句,維護阮家的顏面。
可陸妄承說了一句:“我們夫妻倆只拿該拿的,剩下的,是阮家的私事,跟我們無關。”
眾人一聽,就知道他只是給阮清珞撐腰,沒有吞了阮氏的意思。
那就是友軍啊,誰還管阮振坤啊。
樓上樓下,園內園外,幾十個黑衣保鏢,把各處都給堵死了。
陸妄承還說了。
分財產家業,叫上阮清珞,他老婆不嫌麻煩。
要守夜哭喪,別找阮清珞,他老婆不能吃苦。
眾人除了背地里翻兩個白眼,還能做什么。
老爺子還沒死,各家也不能提前來“奔喪”,輿讠侖他們都利用不了,還不是他陸妄承說了算。
關上門,阮清珞一把將他抱住,狠狠親了好幾下。
大白天的,倆人倒在床上,窗簾都不拉。
“你怎么來啦,你不是去見你外公了?”
陸妄承捏著她下巴,又拉過來親了兩下,他躺在床上,讓她伏在胸口。
“去過了。”
“這么快?”
“中途出來了。”
“啊?”她爬起來看他,“你外公不生氣?”
“他生氣,還能影響我來給我老婆撐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