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內力多也不是壞處,他至少能多活幾天。
青酒不放心道:“為了將來的小主子,請您掌握好分寸,不要故意誘發駙馬的控心蠱。”
他嗤了聲,“顧徽音真是死了都不讓本王安生,非要留下你這么個事多地跟著本王。”
說罷,臧殷快速往前掠去。
青酒指尖顫,手緩緩握成了拳。
時隔這么多年,臧殷依舊沒變。
哪怕他生性殘酷無情、殺戮成性,卻記得顧徽音說過的每句話。
比如:青酒是位好影侍,你要善待他。
句話罷了,青酒就從最低等的影侍成為了唯個有資格留在臧殷身邊的人。
當初,他分明是最弱的個,臧殷看都看不上。
當時,臧殷以為善待就是讓他活著,所以身為主子的臧殷,會為青酒擋致命傷。
甚至給他讓人難以企及的身份、財富和權力……
顧徽音驚艷過臧殷的整個少年時光,也自此剝奪了他自由的權力。
曾經肆意妄為最愛自由的少年,成了甘愿被囚禁十幾年的男人。
身不自由,心不自由,往后余生都不自由。
顧徽音你怎么就舍得這么死了……
死的憋屈又狼狽……
青酒喉嚨翻滾,心中有道口子點點崩裂。
他也記得,第次見到顧徽音時,她身紅裝,怒馬飛馳救他時的樣子。
她好像特別熱衷于救人,不管蛇鬼牛馬,但凡她想救,不要命也要救。
青酒只愿,今生烈九卿不會活成顧徽音的模樣,那樣太累了。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