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睿清擺手，“那爹地的功勞就沒有啦。”

“我不要功勞。”蔣愷霆搖頭，“我只要將壞人都繩之以法就好，為我的國家做事，不為功勞，不為名利。”

席睿清豎起大拇指，點贊，“爹地，你太高尚啦。”

“談不上。”蔣愷霆漫不經心地說，“我也想過平淡的日子，我一個人能做的很有限，但是在自己能做的事情上，就多做一些。”

席睿清對爹地的家國情懷似懂非懂，“你這樣是叫做全力以赴嗎？”

“是啊。”蔣愷霆點頭，“我連太太都讓出去了，孩子都快管別人叫爹了，我自己守著一個……”他的手指朝著主臥的方向指了指，暗示趙安琳，“我這還不叫全力以赴，那什么才叫全力以赴？”

席睿清想了一會，“好像懂了，反正要是有人欺負我的爹地媽咪，我肯定豁出一切跟他干一架。”

蔣愷霆拍了拍兒子的小腦袋瓜，“對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好吧，勉強明白了。”

蔣愷霆又說，“把他們的所有郵件都調出來，做個文件給我，我有需要。”

“好吧。”

“你先做，我回頭給你芯片。”

席睿清噗嗤笑，“你是怕你的國家調查的不齊全嗎？”

“我自己也要分析一下。”

“爹地，你知道為什么你這樣辛苦嗎？”

“為什么？”

“你自己扛下的責任和義務太多了。”

電腦界面里，文蕙走路回家，康拉德和雷奧妮在公園里一直溜達著，過了半個小時才往外走，走出公園繼續壓馬路。

蔣愷霆眸光含笑，“不錯，很謹慎，就算是城市監控被人看到，也不會有任何人懷疑，茫茫人海，擦肩而過，太正常，可惜遇到了你。”

席睿清挑眉，“是啊，如果沒有查到那個信號，如果不是確定了康拉德的身份，也不會懷疑到文蕙身上去。”

“今晚你立了大功，這是一件大事，他們百密一疏，無意間讓你抓到了把柄，也幸虧是你，換一個人他們就繼續逍遙自在了，不過，現在嘛，文蕙的好日子是到頭了。”

席睿清問，“這兩天就抓文蕙的話，可能會引起山和幫的警覺。”

“沒關系，我們查我們的，不需要刻意，文蕙和康拉德分兩件事情處理。”

席睿清也不再多問，蔣愷霆看著屏幕里田崗葛路在辦公室里獨自一人吸著雪茄，瓦爾特從地道離開，田崗葛路是正常途徑離開，沒有人能知道他們見過面。

他直接去了山和幫，此刻他的辦公室里只有一個人，深沉的臉龐無人能知道他到底在算計什么，在計劃什么，一切都在他的腦子里。

“田崗葛路。”蔣愷霆咀嚼著這個名字，“黑幫老大，瓦爾特的私人特工局，情報局。”

席睿清點頭，“對啊，他就是充當的這樣的角色，不過爹地，我也是你的私人情報局，特工局，不過我不是黑幫老大。”

蔣愷霆看了他一眼，“你比黑幫老大還牛逼，一個丹妮抵很多黑幫，就不要說你那些基地的什么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