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東西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狡猾了,還學會了轉移話題了。
“夫君,墨好了,你快快寫吧,我不在這打擾你了哦。”
說罷,林霜兒站起身就想溜。
夜北承反手就將林霜兒拉到懷里坐著:“急什么,再陪陪夫君。”
他手臂圈著她的腰,在桌面上一手鋪紙,一手執筆蘸墨,有條不絮地開始寫字。
林霜兒也不敢亂動,生怕影響他下筆,便乖乖地坐在他腿上盯著他寫字。
夜北承的字寫得極好,字跡如有骨,力透紙背,林霜兒的字雖是他一手教出來的,可卻寫不出他這種韻味。
最后,她看著夜北承在紙張的最末寫上了名字。
公文這便是處理完了。
可夜北承似乎并不打算放開她。
“夫君,還要多久啊?”林霜兒側頭正要與夜北承說話,不想剛一轉頭,唇便觸在了他的唇角上。
腰間的手掌赫然收攏,林霜兒整個身子被迫貼了上去。
夜北承垂眸看著她,眼角依稀帶著些笑意。
“夫君教霜兒寫字好不好?”滾燙的呼吸落在林霜兒耳畔,引得她渾身一顫。
林霜兒有些坐立不安:“夫君,我不想練。”
夜北承微微挑唇笑著:“不練也可以,霜兒今日身體方便嗎?”
林霜兒自然聽得懂他話里的意思,臉色一陣通紅。
她葵水剛走沒幾日,這家伙定然是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