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瑾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慧宜,怎么你也......”
見自己差點傷到人,慧宜一臉尷尬地沖拓跋瑾笑了笑,吐了吐舌頭道:“皇兄,我......我不是故意的。”說著,立馬丟了手里的弓箭。
白譽堂一本正經地道:“瞧,殿下說我們是故意而為之,那公主射的這一箭又作何解釋?總不能說公主也是故意的吧?”
皇帝太陽穴突突直跳,那眼神饒有深意地看了拓跋瑾一眼。
這一看,皇帝還真覺得他印堂隱隱發黑,一臉晦氣的樣子。
白譽堂接著又道:“等會狩獵,入了圍場,林中暗箭更是難防,為了殿下安全,依微臣之見,還是將殿下遣送回宮,今日就在宮中誦經念佛,除去這一身晦氣才是最緊要的事。”
夜北承附議:“微臣覺得首輔提議甚好。”
齊銘附和道:“下官附議。”
皇帝思量片刻,權衡利弊之下,最終緩緩點了點頭。
拓跋瑾簡直要氣瘋了,憤然道:“白譽堂,你少在這危聳聽!本宮不回去!本宮今日是來狩獵的!”
夜北承冷笑。
既知道是來狩獵,方才就不該自找麻煩!
夜北承道:“有些事情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若殿下執意要入圍場......”他故意頓了頓,臉色凝重地道:“還希望殿下多加小心才是,莫要腹背受箭,防不勝防啊。”
拓跋瑾怎聽不出他語氣里的威脅與警告,臉色當即一沉,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了。
他若真入了圍場,指不定這三人會怎么在他背后放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