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溫雅這幾天請假,以及婦產科的風風語,對白芷來說,似乎沒有太大的影響。
白芷也只是聽了個大概。
晚上和周佳琪一起吃了個晚飯。
比起早就知道的喬溫雅那些事,她更感興趣的就是周佳琪。
這些天,她都沒怎么來找她。
以前時不時中午的時候,會來她科室找她去食堂吃飯呢。
白芷就問了一句:“琪琪,你和周秘書......怎么樣了?”
周佳琪輕咳一聲,連忙擺手:“白姐,你別誤會了,我,我和他不配,我也配不上他,你就別開玩笑了。”
“那你怎么這幾天都沒見你人影的?”白芷好奇啊。
周佳琪嘆氣:“我這不是在新生兒科被打擊到不行了嘛,你別看兒科好像沒啥事,但那些剛剛出生小孩子出黃疸的,還有缺鈣抽筋的,還有先天性心臟病的,也有不少呢。我看著心疼,又覺得自己技術和水平不夠,幫不了我師父太多,整個科室,就靠我師父一個人撐著了。”
“你跑去進修了?”白芷猜到了。
現在她和周佳琪還是規培期,要考主治也要三年后,規培結束才有機會。
兩個人的科室又不一樣,周佳琪學的主要內容和她也不同,她想幫一把,感覺也難。
跨科室處理病患,本來就是禁忌。
“我報了一個非全日制的研究生課程,就是新生兒科方向的。先學著唄,本來很多人都勸我,等規培結束再去考專碩什么的,拿全日制的學位,這樣更好。不過,我想先補充一點專業知識,先用在臨床實踐上,我當醫生也是為了實操,以后在一線治病救人。我哪里有時間去談戀愛啊,我才不要呢。”
周佳琪心里更多是拿這個當借口罷了。
她知道,她的那一段經歷太不堪了,配不上周秘書。
不想和周秘書有什么瓜葛。
自己也和他說清楚了。
周佳琪并不知道,自從她和周銘劃清界限后,周銘接連幾天,上班都沒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