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念是成功站了起來,霍衍行拉了拉蓋在雙腿上的小毛毯,將整個下半身都遮住了,以至于宋時念也沒發現任何端倪!
她這樣的人,本性桀驁叛逆。坐過牢、身上背著罪名、抽煙、喝酒、打架,又學得一身壞毛病。
如果不是還有個在乎的親生母親還活著,她勉強克制著。如果不是因為一出獄沒兩天就和霍衍行結婚了,她怕是現在直接瘋狂地站在京都城的巔峰,攪亂了這整個京都城了。
可就是她這樣一個人,因為媽媽還活著,因為遇到了霍衍行這個善良老實又好看得像個花瓶的普通人,所以她還會收斂自己。
宋時念站在原地,頗有幾分緊張:“我漱口了,也噴了口噴了,你還聞得到?”
霍衍行臉黑著,那眉頭上的‘川’字都展不開了。
霍衍行:“要么戒煙,要么離我十米遠!”
宋時念:“房子太小,沒有十米!”
霍衍行黑著臉,對于宋時念這忽然一下的抖機靈直接無視。自己推動輪椅直接向前就去開門了,宋時念則跟在他身后一起進了門。
雖然宋時念沒說話,但是心里卻記下了,霍衍行是真的不喜歡煙味兒,她以后抽煙,得看著點時間,要回家的時候堅決不能抽煙。
身上會殘留味道。
她現在這身份,高級香水也不適合噴的。
霍衍行就算再怎么是個普通花瓶,但是他畢竟在大公司上班,也是有女同事,有見識的。
劣質香水,宋時念自己用不了。高級香水她怎么跟霍衍行解釋她的敗家行為呢?
畢竟,她還端著同樣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人的人設,成天素面朝天,干著保姆的工作呢。
因為霍衍行聞不慣煙味,宋時念就準備先去洗澡。
結果,霍衍行動作比她更快:“今晚我先洗澡。”
他必須要先洗個冷水澡了!
畢竟,一想到這個黑心女人撬自己房間門,霍衍行就沒辦法在今晚再次跟她提出夫妻那檔子事兒!
不能提,就只能趕緊先去洗個冷水澡。壓制住腹部那種異樣的血液涌動!
宋時念被關在浴室門外,賢妻良母般地念叨:“看來今天加班累著了,也好,早點洗澡也早點休息。”
霍衍行在站在花灑下,任由涼水淋下來,他慢慢閉上眼睛,水滴順著線條分明的臉頰、下頜、喉結流至肌理分明的胸膛,再流向塊塊分明的腹肌……
涼水漫過,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感覺到一層涼意,唯獨胸膛位置仿佛還余留一個巴掌的溫熱,那層溫熱,仿佛帶著某種穿透力,透向他的心臟。
可是腦子的畫面,卻如同電影一樣,從宋時念撲倒在自己身上,再到她拿著一根黑色小發卡熟練地撬門。
霍衍行那樣一個殺伐決斷的人,竟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對她才好了。
浴室里,霍衍行腦子里面還想著,該怎么去打消宋時念撬他房間門的念頭。
而此刻反鎖門在自己房間里面的宋時念卻從自己包里面拿出了今天特意買來的撬門工具。
她今天買了工具之后,還沒有仔細的研究,有些東西她如果用著不順手的話,今天晚上她還可以改造改造。
只要明天有機會,她就一定要撬開那扇門,去房間里面摸摸底。
找了這么久,她排除了別墅里面所有別的地方,唯獨那個房間顯得尤為神秘。
如無意外,隱藏空間入口,就在那個房間里面了。
宋時念注意力還都在撬門這事兒上時,她隨意丟在床邊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