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行當即讓陸均帶了心腹的人過來把房間里面處理了一下。
不處理一下,稍微在里面走動幾步,騰起的灰層,都讓人難以忍受。
宋時念問道:“對了,一直好奇,但是卻忘了問,京都城的霍家老宅怎么在一個姓白的女人名下?”
當宋時念知道那是霍家老宅之后,以為那是老爺子的妻子。不過,后來她也知道,那并非是她奶奶的名字。
霍衍行笑著解釋道:“白,是我母親婚前的姓氏。”
宋時念:“那棟房子是在你母親名下的?這……這么明目張膽,不怕被查到嗎?”
霍衍行:“除了自己家的人,沒有外人知道她婚前的名字。因為,她并非出身豪門,而只是一個普通人。
家里當時并不贊成父親娶一個普通的女人做妻子,父親用了一些手段,為她改名換姓,并且認了一對很有地位的養父母。對了,我母親父母在她十幾歲的時候就過世了。
京都城那棟宅子,是父親買下來送給她的。”
“原來如此。”
宋時念話音落,陸均過來說道:“二爺,夫人,已經收拾妥當了,地下室入口也清掃了。”
陸均辦事,一向是不需要霍衍行費心的。
交代給他的事情,他都會辦的很好。
夫妻兩人進了雜物間,里面已經大體上清理了,不會走一步都濺起塵土。
地下室入口打開,宋時念和霍衍行一起走了下去。
雖然廢棄荒廢,不過,照明設施一切都是完好的。
宋時念來到地下室酒窖轉了一圈,里面果然還存放著一些紅酒。
不過,上面也是一層厚厚的灰塵。
雖然嫌臟,但宋時念還是拿了一瓶酒出來,用力的吹開了一層灰,然后驚喜的發現:“我的天,這還能被荒廢?”
宋時念這一喊,霍衍行走過來看了一眼,也驚訝到了。
“1975年的拉菲?不對,這是采自拉菲古堡的葡萄,自釀的酒。”
宋時念干脆掏出紙巾擦了標簽,仔細看了看。
“沒錯,是自釀的。”
說著,宋時念又從剛才那瓶酒的旁邊拿了兩瓶出來,擦了標簽發現是一樣的酒。
宋時念抬頭看向霍衍行那邊:“都是自釀的,1975年是什么特別的年份嗎?”
霍衍行:“這個年份在拉菲古堡來說,不算是最好的年份。看樣子,1975年應該只是對于越老爺子來說是一個特別的年份。所以封存了這些酒,只是最后為什么會遺忘在這里,就不得而知了。”
霍衍行說著,伸手示意了一下酒架上的標記。
宋時念過去看,標記上面清楚的記錄了這是越老爺子的酒,并且,也記錄了紅酒葡萄產地來自拉菲古堡,以及制作方式。
“既然是這么重要的酒,怎么就被放在這里沒有好好的保管呢?”
霍衍行搖了搖頭:“不,這就是最好的保存方式。我們進來之前,這里被封閉著,這里的光暗和濕度溫度,都是最好的。
看樣子,他對著這些酒并非是不重視而遺忘,而是特地用這種方式來存這些酒。”
宋時念一愣:“所以,這里真的有可能有線索圖?可是,他老人家不可能不告訴我啊。”
霍衍行雙手一攤:“或許,這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我們并非當事人,就不得而知了。”
說完,兩人繼續看圖,對照著酒窖里面尋找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