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作為女主人,當然也要給這些愛幻想的可憐人,找一個宣泄的途徑。
沈素邊想著,邊打開社交軟件。
她看著那個粉絲賬號發出的照片,只覺得可笑,再也沒有任何危機感。
不過是一個妄圖從最底層高攀傅家的精神病而已。
傅家不會容忍任何毫無背景的女人來侵犯豪門的威嚴。
對于傅家而,體面才是最重要的,它不僅代表著穩定的企業形象,還有那些男人愛談的股價、商業價值。
那些不入流的背景,只會令盛夫人感到嫌惡。
要不然為什么盛夫人如此討厭溫喬?
想到這兒,沈素不禁可憐起溫喬了。
不僅貧窮,還是個孤兒,除了能迷惑下傅鳴,甚至沒有任何一個長處可。
包括西瑯,明顯對于這個弟媳談不上多么認同。
兩人甚至連見面的次數都少得可憐。
可沒人知道,電話那端的溫喬,卻輕聲勾引著問道:“您會怎么讓她熱起來呢?抱著她,還是親她?不過我猜……”
溫喬揚起唇,用最單純的臉,說著最惡毒的話。
“我猜,你們應該有幾年都沒做過了吧?”
傅西瑯聽到她的話,面色冷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很快,溫喬又軟下聲音,嬌氣地埋怨:“我錯了,但我就是嫉妒她,我忍不住不去嫉妒,我做不到!她憑什么可以和你朝夕相處,你根本不愛她!”
越說到后面,溫喬聲音越低,直到最后,只剩下傷心的氣音。
“好了。”
傅西瑯淡淡道。
他點燃一支煙,站在窗臺邊,書房燈光依然明亮,可他眼前的黑暗,卻格外冷寂。
溫喬沒有吭聲。
她靜靜地聽著那邊的動靜,很安靜,只有平和的呼吸聲。
這種聲音,在黑夜里被無限放大,溫喬將聽筒放在耳邊,甚至有一種傅西瑯正緊緊抱著她的錯覺。
她吞咽著,莫名問了句:“我可以開視頻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