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向來嘴硬傲嬌的周淮深，他怎么可能承認呢？

他只是故作漫不經心地說道：“只是一條裙子而已，還能穿出花來嗎？”

“您還記不記得，后天晚上是大小姐的珠寶新品發布會。或許......可以讓紀小姐穿這條裙子出席。”程硯卻還是給出了主意。

反正，他的主意是給到了。

至于要不要用，就看周淮深自己了。

但直覺告訴他，周淮深應該是把他的話聽進去了。

周淮深輕挑了下眉，看向程硯的眼神，覆上了一層晦暗難明的光彩。

程硯原本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透過后視鏡定睛一看，確實是發現，周淮深正看著自己。

那眼神......他有點看不懂。

程硯又是一陣渾身發毛，問道：“少爺，您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跟我說？”

“你的鬼主意，好像還挺多的。”

“......”程硯抿了抿唇，一時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這算是夸獎嗎？

他清了清嗓子后，有點尷尬地說道：“還行吧......”

他只是有點看不下去了。

看周淮深跟紀繁星的這場連續劇，他都看了多少年了。

自然也會盼著這場連續劇，能盡快有一個結局啊。

周淮深倒是沒有再針對這一話題說些什么，而是一本正經地說道：“等下到了公司，我得開兩場會議，有一位客人需要你去接待一下。”

“客人？”程硯將腦袋里所有的信息都給搜尋了一下，卻仍是沒想起來，今天會有什么客人。

對于公司的一切安排，他的腦子里都會有一個清晰的記憶。

但今天......好像確實沒有安排什么客人啊。

“嗯，我臨時安排的。”周淮深一邊說，一邊拿過了一旁的文件，開始翻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