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洗過澡,躺在柔軟的床上。
江栩的房間有一種淡淡的苦橙花的味道,讓人聞了心情很好。
而江栩的身上也有這種味道,他不噴香水,衣服上的熏香也是這種調,不像她平時聞過的沉香,或者松木香,有些厚重。
江栩身上的味道正好,又暖又讓人安心。
這就見了他的家長了,等著申請通過,就要跟他領證了。
想一想,都覺得有些恍然。
江栩推開門,拎著她的行李箱,她坐在床上,就看著他手里還抱著一個枕頭。
“洗了澡,吹完頭發了?”
景然點頭,她的身上只從他的衣櫥里拿了一件他的t恤。
她從被子里爬出來,求抱抱。
江栩放下行李,走到床前。
女人的腳勾在他的腰上。
“你怎么這么興奮,喝了假酒似的。”
景然笑,然后臉埋在他的頸窩里,女人柔軟的發絲滑入他的頸子里,癢的很。
“我如果沒那么穩重,你會不會,反悔啊。”景然問他,也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一點癲。
“不會,都上鉤了,怎么那么容易脫鉤?”
趴在他的懷里,就是不愿意松開他。
江栩轉身,將人放置床沿,“睡覺吧,不累嗎?還真是高能量,嗯?”
景然手指仍舊勾著他的脖子,“再容我癲一會兒。”
“既然不睡覺,那干點別的?”
景然臉紅了紅,看著他的窄腰,這會不會太頻繁啊。
這男人,這么重欲嗎?
江栩轉身,從她行李箱,找了一條休閑短褲,“穿上。”
景然一臉不解。
“這樣,出去?”
景然看他一眼,“出去,我以為。”
“你以為什么,你滿腦子都是想睡我?”他說,捏著她的下巴,咬了她一口。
景然乖乖聽話,套上褲子。
江栩牽著她到了書房。
他這個書房可是大,而且藏書特別的多。
江栩打開燈,“既然不睡覺,你就陪我工作吧。”
景然:“......我剛休了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