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怎么了?是傷口開始疼了嗎?”程硯關切地詢問道。
周淮深算是比較能隱忍的人,但這種痛,確實是挺折磨人的。
仿佛有一小塊刀片,在你的傷口處一點點地磨著。
可你卻不能去抓那傷口。
只能忍著。
“紀繁星呢?”周淮深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這個。
程硯愣了一下后,便說道:“好像還沒回來。”
“沒回來?”周淮深的眉頭一皺。
程硯點了點頭:“是的,剛才管家有跟我提過,說她還沒回來。”
周淮深不再說話了。
果然,這個女人是靠不住的。
說是要給他涂藥,結果都這個時間了,卻連個人影都見不到。
“少爺,我先幫您涂點止痛藥吧。”程硯見周淮深的額頭都已經開始冒汗了,便這般說道。
周淮深輕點了點頭。
而這時,大門外似乎傳來了車輛熄火的聲音。
周淮深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墻壁上的掛鐘。
凌晨兩點多了。
這女人的夜生活,倒是挺豐富的。
這個時間才回來?
程硯已經拿過了藥,剛準備幫周淮深涂上,卻聽到他說:“讓紀繁星上來。”
他不提醒她一下,她恐怕是真的將自己所承諾過的,都拋之腦后了吧?
程硯當然不敢忤逆周淮深的意思,他將藥放下后,便說道:“好的,少爺,您稍等一下。”
幾分鐘后,醉醺醺的紀繁星就出現在周淮深的房間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