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問,桌上幾人齊齊會心一笑。
上回他們帶著尤乾上門給祁深看病的事兒,他們可沒忘記。
祁深打出去一張牌,平靜地看了眼傅荔,“你是想在揚城隆德設柜?”
“對對對!”
“別想了。”
“啊?”
祁深淡定看牌,“柜滿了,愛莫能助。”
傅荔:“……”
她撇撇嘴,“算了,我還是給時思遙打電話吧。”
眾人笑。
“時思遙算貼心姑娘了,那點小脾氣,都算可愛的加分項。”關屹說。
應承禹挑眉,“怎么,你也有事求祁總?”
關屹笑了笑,“我是實話實說,前幾天我去南方大藥房還遇到她,她特地去買酸梅湯的。”
他看了眼祁深,“好像是你那幾天病得沒食欲?”
祁深默了下。
時思遙是熬酸梅湯了,可她說,是抗疲勞的,她晚上熬夜喜歡喝。
他們一個書房呆著,她每次也給他倒了。
原來,是特地給他買的?
他唇瓣緊抿,面上看不出什么,心里卻感到莫名一陣酥麻,五臟六腑,都被一股柔軟包裹了起來。
“嗯。”
他貌似不在意地應了聲。
應承禹悄悄翻白眼,又朝關屹使眼色。
你憨啊!
說出來讓他爽了干嘛?
忽然!
傅荔“哎”了一聲。
眾人朝她看過去。
她卻看向祁深,“祁深哥,時思遙去揚城了,你不知道嗎?”
說罷,她把時思遙的朋友圈給祁深看。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