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
時思遙點點頭,給他關上了車門。
不等她說再見,她剛后退一點,祁深就一腳油門,嘩啦一下“飛”走了。
時思遙:???
情緒這么強烈?
她撓了下頭。
車上,祁深沉著臉。
時思遙彎腰那一秒,他就猜到,她大概要“悔婚”,他油門再踩慢一點,明天領證的事都得告吹。
他心里油煎一樣難受,本來就是自虐一樣,把那u盤里的視頻一點點看,連續失眠。剛剛進門,聽她說那一段,他心都涼了。
重新開回鳳鳴山莊,老太太還在等著他。
祖孫倆面對面,毓秀文立刻便說:“剛才你也聽到了,她說的那話,跟個撈女有什么區別。祁深,你聽奶奶一句,冷靜一點。梁家亂得很,指不定將來有什么麻煩,當初是我跟你爺爺識人不清。”
見祁深無動于衷,她干脆道:“那些視頻你都看了,她跟那梁赫野不清不楚!而且,你們分開這幾年,彼此都變了。你何必這么執拗呢,她不是當初那個時思遙了。”
“你為她豁了出去,她心里早就沒你了!”
哐當!
話音剛落,祁深手邊一只杯子落了地。
毓秀文再次震住。
抬眸,對上祁深冷冷的眼神,她聲音卡在了嗓子口,倒不是她怕祁深,是從沒見祁深這么失態過。
她看得出,祁深有氣,卻在極力克制。
“你是鐵了心了,是吧?”毓秀文冷靜下來問道。
“是。”
毓秀文閉了閉眼,再次開口。
祁深眸色沉沉,不容置喙道:“不管她對我什么想法,我都娶定她了,長豐集團,我說歸她,就是歸她,誰來阻止也沒用。”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