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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蝕骨情深祁教授上癮了時思遙祁深 > 第258章 沒人能說她的不是

            第258章 沒人能說她的不是

            孤不料扶風竟敢白日動手,因而赴宴不曾帶人。

            虎賁來時,孤與孝廉延年險些支撐不住。

            一上馬車,便倒下了。

            孤一向強硬,最不愿于外人面前倒下。

            然她原也不算外人。

            是。

            不算。

            孤仍舊不曾將她當作外人。

            不敢合眼睡下,聽聞裂帛響起,似有人伸過手來。

            孤乍然睜眸,立時握住了她的手腕。

            是孤天生的戒備,并非對她。

            她手中攥著布帶,還握著一只香囊。

            香囊里有金瘡藥,還有不知名的熏香與藥草。

            她成日待在青瓦樓,吃穿皆由寺人供給,從前是沒有這樣的香囊的。

            是因早知今日扶風圍殺,因而才備下了藥嗎?

            孤不知道。

            但孤得告訴她,得要她知道,姚小七到底該是誰的人。

            她得知道。

            她若不知道,今日就不能做孤的夫人,來日就不能坐孤的王后。

            她該知道。

            因而孤命她跪下。

            不是主命奴。

            是以夫命妻。

            孤單手撐劍于王青蓋車坐正,她奉命垂頭跪于一旁。

            孤又一次問起了席間的話,問她方才在扶風,可曾見過甲士。

            她仍如從前每次,一句實話也不肯說,只會重復一句,“奴不曾見過。”

            呵。

            不曾見過。

            孤該知道,王叔親魏,她站在了王叔的陣營。

            孤命她扒下衣袍。

            她不肯。

            孤心中有氣,孤的劍重重地杵著車身。

            竟把她駭哭了。

            她顫著雙手怔然扯開了束腰的酢漿草結,恍恍惚惚地褪下了領口。

            孤用力鉗住她的肩頭,她的肩頭烙著孤的姓氏。

            孤問她,你身上為何會有“許”字?

            她臉色煞白,滾滾淌淚,她說,奴是公子的俘虜。

            孤早已不把她看作俘虜,但她從不曾把孤看作夫君。

            此時便當她是俘虜,叫她認清自己的身份,叫她明白自己應有的陣營。

            孤問她,俘虜該干什么?

            她嘴唇翕動,一聲也不敢吭。

            孤扣緊她的后頸,迫她揚頭,孤正色告訴她。“不求別的,但你至少得是我的人。”

            孤苦口婆心,她仍然只有一句,“奴什么都沒有看見。”

            真是個天生的細作啊。

            孤該怎樣勸慰自己,孤不知道。

            她從來不問孤的傷,亦從來不問孤會不會死。

            可似她這般純粹的姑娘,孤不知,孤若死了,她可還能保全自己?

            孤心事重重,再不理會她。

            回了蘭臺,九卿很快來稟。

            孤那好王叔受了傷,把自己擇得干凈。孤前腳才出扶風,他后腳便趕去桂宮哭嚎。

            衛太后是生他養他的母親,愛他至深,怎會不保。

            罷了。

            九卿還說起了阿婭。

            哦。

            孤險些忘記還有阿婭了。

            母親說,娶了表妹阿婭,便是娶了北羌十萬兵馬。

            孤無心娶她,但這十萬兵馬也不該落入旁人手里。

            九卿說,說阿婭中了迷香,早已失身于王叔了,因而平陽公主將阿婭扣在扶風,如何都不肯放人。

            孤,明白了。

            她的香囊里就有催情香。

            她把北羌的十萬兵馬拱手送給了王叔。

            她要孤兵敗,要孤死。

            孤衣袍半開,無心整理,推開木紗門立在她跟前。

            她自知心虛,不敢抬頭。

            孤拽住她的胳臂,一把將她拖進臥房。

            她低呼一聲,到底不敢掙脫。

            孤將她拖進湢室,一把丟進了浴缶。

            她嗆咳數聲,掙扎坐起身來。

            孤見她怛然失色,周身都打著冷戰,她低低地叫孤,叫孤“公子”。

            孤俯睨著她,不知她怎會生出如此惡毒的心思。

            她亦是女子。

            她垂頭想要避開,但做了錯事的人,豈能就這般輕易地避開啊。

            孤一把拽起了她的烏發,斥問她,“你點香的時候就沒想過,阿婭就是十萬鐵騎么!”

            她眼里含淚,不敢出聲。

            那幾縷烏發蟬鬢自孤的指間垂落,悠悠拂在她的臉畔。

            那是在扶風所斷,孤記得。

            背上的刀傷浸在水里,她定然很疼,孤知道。

            浴缶一片血色,孤也都看見了。

            孤到底不忍苛責,因而松開了手。

            不。

            不能算了。

            孤要罰她。

            孤伸手探向她的腰身,滑向她的胸脯。

            她遽然一凜,企圖攔孤。

            孤要做的事,誰攔得住。

            孤第一次將那對胸脯握在手中,卻不是彼此心甘情愿。

            呵,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心甘情愿。

            孤要人,不要心。

            她十分清瘦,但胸脯擁雪成峰,十分豐美。

            孤扯開她的酢漿草結,將她的抱腹襯裙盡數丟去一旁。

            她眼底蓄淚,周身瑟瑟,抱緊雙肩企圖遮掩。

            她開口求了孤,她說,奴知錯了。

            知錯?

            不,她不知道。

            他日若仍要站隊,她便仍要棄孤。

            因而她的認錯一文不值。

            孤箍緊她的手腕,在她身上輕勾描繪,寸寸丈量。

            孤知道她胸脯多大,知道她腰身幾寸,也知道她禁地的形狀。

            她輕聲吟著,滾下淚來,不敢去掙。

            孤將她一把抱起扔上臥榻,命她趴好。

            這真是一具迷人的身子啊。

            纖悉畢露,皆落入孤的眼里。

            那道鮮紅的刀傷,愈發使她妖艷誘人。

            孤欺身胯于她腰間,貼于她的耳廓,問她,你可是內應?

            她身子發燙,在孤的指尖下似要著起火來。

            但她佯作平靜,她說,奴不是。

            但愿。

            但愿她不是。

            但是與不是,就要見分曉。

            孤于她的脖頸狠狠咬噬,她噥噥一聲,齒間逸出了“公子”二字。

            她不知自己的吟聲是如此嬌媚動人,如此催情發欲。

            孤,孤情難自持。

            孤掰正她的身子,欺身壓下。

            她的胸脯如此滾燙柔軟,緊緊貼于孤的胸膛。

            可惜。

            可惜有肌膚之親,卻從無坦誠相待。

            孤傾身吻下,從她的唇齒向下游移。

            孤想,孤等不得了。

            就在今夜要她。

            就在此時。

            就在此處。

            孤以膝相抵,分開了她那雙凝脂似的玉杵。

            那是滾燙灼人的軀體。

            還不等做什么,便聽她輕吟一聲,一陣熱流洇濕了孤的腿畔。

            孤知道那是什么。

            垂眸見她滿面緋紅,一雙桃花眸子里的驚慌如小鹿亂撞。

            孤想,她心里有孤。

            定然有孤。

            孤喉頭滾動,血脈賁張,因而愈發鋪天蓋地地吻她。

            她的胸脯劇烈起伏,如菽初發,兩抹嬌紅。

            她的蠻腰不堪一握,水蛇一般微微扭動。

            怕人侵入,那兩條玉杵似的腿緊緊攏在一起。

            這是一樁將將開始的溫柔事。

            方才的責問都過去了,這日的事孤不再與她追究。

            不追究了。

            她十分青澀,不敢抬眸,一雙素手無處安放,只抓緊了茵褥。

            但這樁溫柔事還不曾發生,九卿便來了。

            是,孤白日命九卿去查蘭臺的暗樁,他向來可靠。

            孤在她腿間肆意拿捏,孤問她,你猜是誰?

            她如寒蟬仗馬,輕細的聲音打著顫兒,她說自己猜不到。

            孤笑。

            孤起了身,衣袍略整,丟給她一件松垮里袍,命她一同去聽。

            她神色慌張,蓬頭赤腳。

            孤給她留了體面,就使她在藏書閣外跪聽。

            你猜九卿說什么,九卿說,是姚姑娘。

            呵。

            姚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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