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寒伸手安撫她,眼神淡淡掃向宋相思,就像看著陌生人,沒有任何情感,“是你在安卉的咖啡里加了東西?”
僅僅半個月,裴延寒看她的眼神就沒有感情了。
怪不得人都說,男人是最薄情的,一分手就能愛上另一個女人。
宋相思肋骨上的傷疤似乎疼了起來。
何曾幾時,裴延寒常撫摸著她的傷疤說會一輩子好好對她,如今,他為了另一個女人質問自己。
可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她不是那樣的女人,要不,她何須跟他分手?
但質問來了,宋相思總要回答,她維持著面上的平靜,鏗鏘有力地說:“我沒有做,可以拿剩下的咖啡液做檢測。”
裴延寒看向梁安卉。
梁安卉楚楚可憐地說:“我怎么知道咖啡有問題?我全都喝了呀,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事,肚子到現在都疼呢......”
說完她委屈地哭了起來。
裴延寒臉色變得擔憂,不分青紅皂白對宋相思說:“給安卉道歉。”
宋相思不肯。
室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她覺得自己沒做這件事,憑什么要道歉,轉身就想離開。
“你要是敢走出這扇門,我不會饒你。”裴延寒的聲音從背后陰森森傳來。
宋相思腳步頓住。
他居然威脅她?
為了梁安卉第一次威脅她。
宋相思心頭說不出是一種什么感覺,心頭微微顫著,像是被一百根針扎了進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