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就算對她好,也是懷有某種目的。
只有他是完全不需要為了目的對她好的,但還是對她挺不錯。
葉星語低頭喝了口粥,眼睛又模糊了。
“哭什么?”封薄在打電話,發現她哭了,轉過頭來問她。
葉星語搖搖頭,“被粥燙到了。”
他皺眉,“你真的,就是個生活白癡。”
“......”葉星語無語,“你才是生活白癡呢,你連領帶都不會打。”
“你又不幫我。”他拿紙巾給她擦眼淚,“別哭了。”
“別管我。”葉星語扭開身子,就像個鬧脾氣的小孩子。
封薄將她的臉扭過來,仔細將她眼睛上的眼淚擦掉了,“你晚上出來跟男人約會,我都沒找你算賬,你還好意思哭?”
“誰約會了?你胡說八道!”她生氣了,揮開他的手。
封薄一愣,長臂一攬,將她整個人抱緊了,“那你來說說,晚上為什么跟他單獨吃飯?”
葉星語不想說。
她不說他就不讓她走,兩條長腿困著她的腿,讓她只能坐在他身上。
葉星語掙不開,氣惱地說:“上次臺風天他救了我,后來又幫我處理了頭條上跟謝青岑的新聞,我當然要請他吃飯了。”
封薄皺了皺眉,“那些頭條是他幫你處理的?”
“當然了,那天晚上他打電話說幫我處理,第二天早上就處理好了。”
封薄的表情很復雜。
怪不得那件事她沒來感謝他,原來是為他人做嫁衣了。
許牧剛好就在包間里,聞立刻道:“太太,那些緋聞是先生替你處理的,那天晚上你出事,我們就讓公關團隊處理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