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兒直接將手中的紅蓋頭放在一旁,然后就走到蘇王氏的跟前上上下下打量著。
“您不覺得您如今的這些行為簡直就像是一個潑婦嗎?”
蘇禾兒淡定自如的詢問著蘇王氏,蘇王氏突然聽見蘇禾兒這么說,臉色一下子又再次冷下來,就開始哭。
“想我在之前養你這么久,沒想到居然會在現在……”
還沒有等到蘇王氏說完,蘇禾兒就立馬打斷她發,然后就開始詢問。
“你說什么養我,你怕不是在這說錯吧,你之前是如何對待著我的,無非就是看我,如今比先前要好得多,所以說過來巴結我,難道你我不知道你如今的用意嗎?”
諸位賓客看著蘇王氏,同時對她指指點點,蘇王氏一時之間只感覺得到自熱的目光,同時都希望找一個地洞直接鉆進去。
“明明今天是個大好的大喜日子,卻偏偏因為此,女子的到來了偏偏將這大喜日子弄得亂七八糟,我怕此人就是誠心的吧,不愿意看見蘇姑娘……”
“你說什么誰是誠心的,我可沒有,我無非就是想過來討個彩頭!只希望在今后的日子能紅紅火火,僅此而已,可你們卻偏偏要說我誠心過來搗亂。”
“剛才讓您在這里吃飯已經是對您最大的恩賜,可是您卻偏偏要在這得寸進尺,那么很抱歉,這里并不歡迎您,希望您能夠離開。”
本以為賣慘是有用的,結果現在就發現沒有,然后又聽見蘇禾兒這么說,直接就躺地上。
眾人看見這樣的一幕,紛紛都望著對方,一時之間根本都不知道這女人打算做什么。
“你如今到底是要搞什么,希望你能夠說清楚?”
“如果說你們愿意給我一些銀子,那么我現在當即就走,如果說你們不愿意給的話,那我就一直都在這躺著,直到你們愿意給為止。”
雖然說蘇禾兒在之前見到過厚臉皮的人。
但是卻是第1次見到這么厚臉皮的人,實在是讓蘇禾兒覺得有點頭疼,而皇甫頤渲走到蘇禾兒的跟前,用手握住蘇禾兒的手,讓蘇禾兒不要擔心。
“來人。”
只見皇甫頤渲輕描淡寫的說出兩個字。
皇甫頤渲面色從容,賓客們被皇甫頤渲的態度都給震驚到,緊接著皇甫頤渲的身后就出現幾個彪形壯漢,只見這幾名壯漢站在皇甫頤渲的面前靜靜的等待著吩咐。
“你們再接下來就把這幾個人都給抬出去吧,既然他們不樂意走,那么就直接用抬的。”
結果當皇甫頤渲話才剛說,這幾名壯漢就走到這些人的跟前,毫不猶豫的就把他們扛在肩膀上面,眾人看見這一幕紛紛在這拍著手掌。
“我覺得像這種破皮無賴就應該這樣去對付,畢竟,要是不這么對付的話就覺得我們是吃素。”
“對對對,我也都覺得如果不這么對付的話,估計都是覺得好欺負!”
蘇王氏等人被趕出,他們站在門口緊盯著前面的大門,有的人甚至都走上千繼續在這敲著門,沒想到里面的人聽見卻壓根不愿意搭理。
剛開始還以為是樂意搭理,卻偏偏在現在發現根本不樂意。
蘇王氏又在這思考的,在這接下來應該要如何結果左想右想始終都想不出解決辦法。
同時蘇王氏只覺得有些水的頭疼,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過來能夠獲取一部分的銀子。
“該死的,我們接下來可得怎么辦?在這門口一直戴著的話我們應該要何去何從,總不能露宿街頭。”
眾人一直都遵守在門口。
突然之間蚊子嗡嗡嗡的聲音在他們的耳朵旁邊響起,蘇王氏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說道。
“不會是在現在有蚊子吧?”
“你這么一說,我倒覺得好像確實就是蚊子,如今是屬于夏日……”
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說蚊子就是橫行霸露,只見一只蚊子直接飛到蘇王氏的腳上,然后毫不猶豫的就吸食著蘇王氏的血液,蘇王氏的感覺,自己的腳非常的癢,然后蹲下去直接就開始撓。
突然間又有一只蚊子又在蘇王氏的耳朵旁邊嗡嗡的飛著,蘇王氏皺著眉頭。
“該死的這地方怎么會這么多的蚊子,我們必須得找一個地方,然后躲這些蚊子不能夠再繼續在這呆著,不然的話再帶會被它們咬很多包。”
他們大汗淋漓的一直都是在這奔跑著,結果奔跑半天絲毫用處都沒有,因為到處都是蚊子,最終他們不得也只好找到一棵大樹,然后就坐著。
可沒想到正因為這一作的原因,結果他們的頭頂上面就有著一團的蚊子,這團蚊子一直都是在飛,時不時的就是在叮咬著他們。
突然間就聽見啪的一聲只見蘇王氏的耳朵上面有一只剛剛吸飽血的蚊子被她打死。
“我們接下來怎么辦?總不能一直在這呆著吧,繼續在這呆著就是在喂蚊子,我可不想被它們咬著蚊子咬一下,都可以起很多個包。”
他們幾個人已經被這些蚊子叮得懷疑人生,他們現在頭發也是亂糟糟的,仿佛像是乞丐。
最開始還以為能夠在這里要得到一筆錢,結果現在錢沒要到,反倒是被蚊子咬成這副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