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外頭的謠傳成這樣了?
聽起來,倒好像是女人在壓榨男人一樣。
那繡娘見蘇禾兒沒有辯駁,便努了努嘴說道:“我們的蘇姑娘有本事,縣官大人都十分佩服,給她晾衣服,也不足為奇。”
老繡娘跟著點了點頭,夸贊道:“是啊,我們的蘇姑娘御夫有方,我們應該好好學學。”
蘇禾兒有些無語了。
她瞥了他們一眼,“你們這整天都在想什么?我和阿渲本來就夫妻,夫妻之間,本來就應該是平等互助、相敬如賓的關系,沒有什么御夫之術,只是因為心疼對方罷了。”
“啊?這怎么說?”繡娘問。
“很簡單,我們之間,洗衣做飯等問題,從來都沒有分哪些是男人該做的,哪些是女人該做的,飯是一起吃的,衣裳是一起穿的,當然要一起做,一起洗。他有空了,就去做,我有空就我做,我們倆是平等的。”
這話引得其他繡娘也有些好奇了,放下針線,圍坐過來。
“我們家大老爺們可從來都不會想這些。”
“就是啊,他每天回家之后便躺在那里跟個死人似的,叫都叫不動。”
一個話題起來,引得其他繡娘都跟著嘰嘰喳喳討論。
果然,蘇王氏的思想,并不是個例。
于是,蘇禾兒決定好好跟這些繡娘普及一下平等的觀念。
繡娘們都覺蘇禾兒說的對,紛紛鼓起掌來。
蘇禾兒這邊倒是引起不少人追捧,但是阿渲可就慘了。
軍營里,一些士兵站起一起,面色難看地說著什么,但是一看到阿渲過來,紛紛閉上了嘴巴。
阿渲陰冷的目光從他們身上掃過,“站崗時要專心。”
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請下載愛閱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下載愛閱app“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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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請下載愛閱
閱讀最新章節。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