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濟家家戶戶盡皆素縞，不是北濟戰死了多少人，而是北濟無冕之王楊戰的死訊，讓北濟軍民震動。

一名魁梧的壯漢，正坐在路旁的茶肆中，身邊一名女子，即使身著男裝，也難掩其秀麗。

兩人都沒有說話，正聽著茶肆中來往行商的交談。

無一例外，都在討論著戰死的楊戰。

作為大夏戰神，更是被譽為北濟的守護神和無冕之王。

談到楊戰的事跡，許多人也扼腕嘆息唏噓不已。

“唉，楊將軍戰死，我們北濟怕是也要再陷戰火了。”

“沒有楊將軍，也不知道我們北濟會成什么樣子。”

“……”

此刻，壯漢看向女子：“你覺得真死還是假死？”

男裝女子搖頭：“說不好。”

壯漢忽然看向不遠處的北濟首府天遠，微微皺起眉頭：“若是真死了，倒是讓我難受。”

女子微微一愣：“這不是好事？”

“對王庭而，自然是好事，對我而，卻是我再也洗刷不掉的屈辱！”

說著，壯漢站了起來：“走吧，去看看我這位宿敵，到底是真死還是假死！”

女子起身追了上來，眼看沒人，急忙開口：“陛下，何須親自涉險，讓人……”

“不，沒有親眼看見，本皇難安！”

女子一聽，沒有再勸，跟著壯漢朝著天遠城而去。

……

天都皇城文德殿。

余舒坐在書桌旁，看著一份一份的奏疏，看后加以批注。

余進走了進來，然后將一旁留守的太監屏退。

此刻，余舒也抬起了眼眸，只是眼眶有些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