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換個人，大概率只會覺得姜雨是用了什么遮掩修為的寶物。

可王九天不同。

以他的手段都能讓別人察覺不出來他的境界，看穿姜雨的真實境界自然不是什么難事。

“那丫頭是怎么回事？”

王九天指著姜雨，問凌天。

活了大半輩子，這么古怪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碰到。

那可是實打實的境界跌落！

但姜雨一沒受傷二沒走火入魔，出現這種情況可就太反常了。

凌天默默回頭看了眼姜雨。

姜雨給了他一個無奈的眼神。

不管是境界陡增，還是跌回原來的境界，都不是她能控制的。

凌天搖搖頭。

“不清楚。”

他知道，肯定和姜雨同時修煉兩種截然不同的功法有關。

只是具體為什么會這樣，他的確不清楚。

不過他不清楚，這個王九天會不會能給出答案？

凌天心頭一動道。

“前輩，不然你幫忙看看？”

“正有此意......”

王九天欣然點頭。

不過剛走兩步，突然又停住，不滿地看向凌天。

“小家伙，你又套路我？”

“前輩說笑了，我哪里敢對前輩耍花招？”

“不敢才怪！”

王九天冷哼一聲，想說不看了。

但不看，他又實在心癢。

最后還是忍不住，走到姜雨跟前，一臉和藹地對姜雨說道。

“小丫頭，介意我幫你看看嗎？”

這態度，和對凌天簡直天差地別。

姜雨沒直接同意，先是看了眼凌天，見凌天點頭，才說道。

“麻煩前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