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趙朵朵聽完于欣然的講述,卻不像剛才那么焦急。相反的,她緊繃著的神經松懈了下來。
“于姐姐,您所說的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的。而且,當初,德興他收下那兩尊金佛像的時侯,我也在場的!”趙朵朵說。
“德興收下那兩尊金佛像的時侯,你也在場?”于欣然差點暈死過去,痛心疾首的說。“朵朵,你怎么這樣?你怎么也變了?你還是我以前認識的朵朵嗎?你們夫婦倆這是怎么了?”
“你們夫婦倆這是已經被金錢所腐蝕了嗎?作為省紀委書記,我必須十分嚴肅的提醒你,你們這種行為是違法的。”
“于姐姐,您先請冷靜!”趙朵朵說。“我和德興是什么樣的人,您還不了解嗎?我們倆要是愛財的話,德興以前在高山省已經早不知道收別人多少好處了!”
“那天,那個人聲稱給我們送特產,我們以為,他真的是送特產。”
“等他走了之后,我們才發現,那個紙箱里有兩尊金佛像。”
“本來,我打算把這兩尊金佛像退還給他們的。可是,德興不讓。”
“德興說,他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讓我不要操心。”
“于姐姐,您知道的,我向來對德興比較放心,也比較信任。”
“既然德興這么說,我猜想,德興肯定已經有辦法處理這兩尊金佛像,所以,我就沒再堅持把這兩尊金佛像退回去。”
聽趙朵朵這么說,于欣然憤怒和焦急的心情才緩了緩,問道。“那后來呢?德興后來是怎么處理這兩尊金佛像的?”
“這我就不大清楚了!這兩天,我們單位很忙,我撲在工作上,都把這事兒給忘了。要不是你現在給我打電話,我都忘了兩尊金佛像這件事呢!”
“那這兩尊金佛像現在在哪?”于欣然接著又問道。
“這我也不大清楚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話,應該還是在家里吧?”趙朵朵說。
“在家里?”于欣然一聽,頓時又急了,說。“既然你們倆不想收別人的金佛像,你們不退回去倒也罷了,干嘛還放在家里這么長時間?”
“你們知不知道,你們讓那兩尊金佛像留在家里這么長時間,其實就等于收下了那兩尊金佛像,后果有多嚴重你知道嗎?”
“關于那兩尊金佛像,正確的讓法,要么是立馬退回去,要么是立馬上交給紀委,讓紀委來處理。”
“可是,你們倆怎么讓的?你們倆竟然讓那兩尊金佛像留在家里?”
“朵朵,你身為省圖書館館長,好歹也是個干部。你把那兩尊輕佛像留在家里的性質后果有多嚴重,你應該知道的。你怎么這么糊涂呢?”
“于姐姐,我哪里想讓那兩尊金佛像留在家里?”趙朵朵委屈的說。“那天,我是見德興非常有信心處理好這件事,所以才交給他處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