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柜眼神閃爍，慢悠悠打開，只一眼就呆住。

呼吸急促。

“這...這是...”

他激動得站起身。

“千年人參。”姜早一字一句說。

得到印證。

老掌柜咽了口唾沫，壓下心中激動，“不知客人，想換些什么？”

“靈芝。”

“品質好的。”

這是試探。

對上姜早笑盈盈眸子，老掌柜啞口無，好半天才呵呵笑：“鋪子里確實沒有，但...楊家有。”

“就是不知女客想換多少，這般的人參還有多少？”

木盒內，只靜靜躺著幾片。

姜早得到想知道的消息，也不廢話，直接報出了一連串藥材名，“你們能拿出多少，我就要多少。”

好大的口氣。

老掌柜瞇眼：“聽著，女客家里似有要生產的婦人？您要的那些，大多都是產后調理身子用的。”

對懂藥理的人來說，瞞不住。

姜早很痛快點頭，“另外還想要大量尋常藥材，楊家能賣多少，我要多少。”

這...

老掌柜狐疑：“女客也是藥商？”

“嗯，想去京城倒賣。”

“京城？”老掌柜驚呼，臉色都變了。

如今，稍有消息渠道的都知道，京城可沒那么容易進入。

能進去的，都不簡單。

“這單生意太大，小人不敢擅自做主。這樣吧，女客您可先留個住址，等小人稟明主家后再去相商。”

姜早也沒想一次就能成事，聞點頭。

老掌柜殷勤送她離開。

出門轉彎時，不巧撞到了一位姑娘的胳膊。

她身邊丫鬟立馬呵斥：“哪家不長眼的東西，敢撞我家小姐？”

“你又是什么東西？”姜早冷臉站在原地，氣勢不減。

“混蛋！”

丫鬟很潑辣，一不合就要扇姜早巴掌，被她死死捏住。

要甩開時，卻發覺她手心里似捏著什么東西，掰開后才發現竟是刀片。

姜早大怒，這點小事，她竟想毀容？

狠狠用力。

丫鬟慘叫。

那小姐驚呼，嚇得后退，“你，你快放開她！你知道我是誰嗎？”

姜早不耐煩瞪她，“不知道。”

小姐噎住，“你要敢傷她，我讓哥哥打死你！”

姜早冷笑，“好啊，盡管來。”

她生生捏斷了丫鬟的手腕，嚇得小姐暈厥后，才離開。

等回到旅店后，才發現二條丟了。

一頭：魚說小姐太嘚瑟，它要給點顏色瞧瞧。

姜早無語，她想讓娘親在鄒城生產、坐月子，才沒想將事情鬧大。

再說，對方是個小姑娘，要換成男人。

呵。

不死也得殘！

不過，她倒好奇，“二條想做啥？”

一頭：毀容。

魚說那小姐竟比老大長得還好看，實在不能忍。

姜早：“？？？”

她還真沒看人家長相。

魚倒瞧得仔細！

不一會，魚回來了。

老大，魚對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