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嫌棄我,飛到了國外,接我回了國,從此,我真的守在他身邊,讓我去對付任何一個男人,我都聽他的。”
“從來,打針的快樂都是劉善財的,不是我的。”
“從來,我厭惡讓男人打著針,對這事,真的半點興趣都沒有。”
“宋立海,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啦,除了你,沒人知道我的真實內心,包括劉善財。”
英紫紫說著說著,把臉埋在宋立海的后背上,這讓宋立海更加無法推開這個女人,任由她如此這般地抱著他的腰。
宋立海也要說話,只有說話,才能壓住他往上竄的火,他不想放倒這個女人,不想按著她往死里,往深里打針是假的。
可英紫紫說了,她不喜歡男人打她的針,她對這事沒興趣,而且一個女人如此這般地講著自己的不堪往事時,反而沒辦法讓宋立海強行按倒這個女人,去發泄自己的獸行。
“英紫紫,那你為什么不離開劉善財呢?你現在的生活很分裂,你難道不清楚嗎?”
宋立海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來時,他也覺得好蒼白無力啊,離開劉善財,英紫紫還能繼續過這種奢侈的生活嗎?
果然,英紫紫苦笑起來。
“離開他,談何容易啊。他除了讓我陪一些男人外,對我真的很不錯,而且男人可信嗎?”
“在國外遇到的那個男孩,才小我一歲而已,嘴巴甜死了啊,姐前姐后的叫著,我所有的壞情緒,他都能受著,他給我提供了最最大的情緒價值,才我那般相信他。”
“把劉善財給我辦的卡,交給他保管,他卻在某一天,把卡上的錢取得一分不剩不說,我們一起合租的家里,我值錢的衣服也都卷走了。”
“大冬天啊,衣柜里就幾件舊裙子。”
“那個時候,我就開始恨男人,不再相信愛情。”
“所以,我錄了一個又一個視頻,給他們招了一個又一個雞,在他們幻想的世界里,我卻站在一旁看他們丑惡的自我陶醉。”
“可笑吧?我不是白蓮花,而是地地道道的黑蓮花,我上位了,怎么會再丟下這種奢侈的生活,過苦日子呢?”
英紫紫講述這些時,反而把宋立海越抱越緊,臉越埋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