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硬是壓在這姑娘身上，磨磨蹭蹭著，仿佛這樣，才能讓那玩意久一點，再久一點一般。

那曉燕可不敢動彈一下，她也不是啥黃花大閨女，從高中就開始談朋友，那時情竇初開，男人說就磨一下，磨一下，結果磨著磨著，就滑進去了，第一次就這樣不明不白失去了。

后來念了大學，那就更隨便了，校園里的小樹林，學校附近的小旅館，進進出出，已經是常態了。

只是那曉燕這個時候卻得裝著，裝自己啥也不懂，直到姚勝利從她身上離開了，她才害羞地說道：“主任，你真棒。”

“我棒嗎？”姚勝利竟然開心起來，幾個男人不喜歡聽女人夸自己棒呢？

“嗯，棒啊，我，我，都，都。……”那曉燕嬌羞地不敢抬頭，指了指自己的內內，姚勝利這個老油皮啥也明白了，更加把這姑娘摟住了懷里。

“都濕了吧？”姚勝利問。

“嗯。你真壞。”那曉燕依進了姚勝利懷里。

“今天喝了不少酒，沒發揮好，下次我要更壞給你看。”姚勝利貼在這姑娘耳朵吹著酒氣。

那曉燕明明聞得好不舒服啊，可她忍著不能吐，不能吐。

那曉燕為了一個副科，還真是拼了啊。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對她這個姿色平平的姑娘而，能被姚勝利看中，于她來說，不是災難，而是祖墳冒了青煙。

“曉燕啊，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明天呢，我把你的副科落實下來，你就去桃花莊做兩年第一書記，也算是下基層鍛煉，度個金，回來后可以搞個辦公室副主任啥的，慢慢一步步進班子吧。”

姚勝利把大餅給這姑娘畫了起來，他也清楚那曉燕做夢都想要這個副科，更想進辦公室。

果然，那曉燕一臉驚喜地不敢相信地看著姚勝利說道：“主任，我像做夢一樣，你真好，真好，我，我愿意隨時隨地服務好你。”

“傻姑娘，你把桃花莊的工作搞好，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譚解放這個人呢，能力是有的，匪氣也重，還好色，你這么下去，我其實是不放心的。”

“但是他要打你主意時，你一定要錄好相，留下證據。”

“我就不信教訓不了這個狗雜種，桃花莊需要我們自己的人上，你去了，要發展和培養自己的力量，明白了嗎？”

姚勝利說話時，捏著這姑娘的山峰，有一把沒一把的。

而那曉燕這一年多一直在各村各點跑，關于桃花莊，關于譚解放，她還是了解了不少，也頓時明白了姚勝利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