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人的余志剛心猛地下沉著,夏雪琴這是外面有人了?
余志剛被這個問題折騰了一直睡不著,好不容易睡著了,手機卻響了起來,這個時候的余志剛,確實惱怒極了。
一看是姚勝利的電話,余志剛壓住了憤怒,問道:“老姚,這么晚,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說嗎?”
余志剛的聲音聽得出來不高興,可姚勝利哪里顧得上這些,急忙說道:“余哥,我想起了讓那個小妞下藥的事情,再回去找酒杯時,酒杯不見了。”
“最最詭異的是老譚的那婆子也不見了,家里一把鎖。”
“怎么辦?現在。”
余志剛一聽姚勝利的話,再也壓不住了,沖著姚勝利破口大罵道:“你是豬啊,這么大的漏洞你現在才想到。”
“老子又是派人,又是找人提取了精液,好不容易把譚解放那個老東西的強女干做死了,你再跑來說下藥忘了收拾殘局。”
“老姚啊,老姚,新城區也有二十來萬人,你這腦子天天都在想什么呢?”
“如果酒杯落到了郝青梅手里,誰也救不了你。”
余志剛的話,把姚勝利驚出一身汗來了,這藥可是他親手交到那曉燕手里的,一旦那曉燕頂不住,交代了一切,他這個管委會主任,就到頭了。
姚勝利急得都快哭了,求救地問余志剛:“余哥,我現在怎么辦?你快救救我。”
余志剛這覺是沒辦法睡了,想了一下說道:“讓那小丫頭寫下遺書,自殺,死了更好,沒死,就哄好這小丫頭。”
“另外,讓那小丫頭咬死不承認她下過藥,到時候說這藥是譚解放下的,一個自殺的人,不可能去下藥的。”
“派人給譚解放辦公室里放點這種藥,馬上去做。”
余志剛說完,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姚勝利這頭如同落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一邊派人送藥到譚解放的辦公室,一邊去找那晚燕。
可同時,姚勝利發現,一個詭計得用無數個詭計來掩蓋,而他卻在這條掩蓋的路上,越走越遠。
而余志剛睡不著了,大腦里又是夏雪琴外面有人的問題。
余志剛輕手輕腳地出了自己的臥室門,去洗水間翻找夏雪琴的衣服,可夏雪琴的衣服不在洗手間里。
余志剛到底是干公安的,平時盡管從來不關心洗衣服這些家務事,還是在客房的陽臺上找到了夏雪琴的換下來的衣服,包括她的內內。
那是一條蕾絲內內,與平時夏雪琴穿的不一樣,這女人啥時候學會穿這種內內了呢?
余志剛把這條蕾絲內內,拿到了鼻子邊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