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她臉上被掐紅的地方,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傻,以為自己在做夢?‘
溫寧當然以為這是在做夢。
她突然伸手就抱住了他,一下哭了起來。
“小叔,我好想你......”
“這里一點也不好,潮濕,還有好多小蟲子......”
“自己做的飯也好難吃,一點也沒有做的香。”
“我又沒錢,街上那么多好吃的店,一家也不敢去,快餓死了......”
“那邊有一個特別漂亮的飯店,每次從門口路過,都能聞到好香,可是我又吃不起,你為什么不早點來找我......”
......
她哭得梨花帶雨,眼尾一抹紅,看著就可憐。
陸晏辭有些又好笑又好氣,“這么難受,為什么不聯系我?”
溫寧把腦袋埋在他胸口,繼續哭。
像是要把這么多天的委屈一起哭出來。
這么多年,她被陸晏辭養得格外精細,連廚房都沒進過,突然放生在外面,一時半會兒適應不了也是常事。
她抽抽噎噎的道:“我犯了死罪,不敢回去。’
陸晏辭把她抱起來,重新回了書房。
把她放在書桌上,又拿了紙巾把她的眼淚擦掉。
她呆呆的坐著,臉色發紅,心一直狂跳,就像隨時會跳出體外一樣。
她一直以為這是在夢里。
只有在夢里,陸晏辭才會親她。
她真是該死,一天到晚全是做這種夢。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