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陸晏辭坐在左邊,溫寧就盡量往右邊靠,恨不得把自己嵌進車門里。
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這車里全都是陸晏辭身上的氣息。
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夾著他獨有的木質氣息,就莫名的,讓她覺得口.干.舌.燥,好聞得要命。
她很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貼到他身上去吸.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以前他們天天都坐一個車里,她從來沒有覺得像今天這樣過。
就好像,全身的細胞都隨著他的氣息在跳動,在叫囂。
在唆使她過去親他一口,去吸.他。
她感覺自己像一個.變態,就快要向陸晏辭伸出魔爪。
她不由得把自己靠在門上更緊了。
另外一邊,陸晏辭一邊接電話,一邊看她。
看她離自己遠遠的,想看又敢看過來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想笑。
伸手就把她抓到自己身邊,掛了電話。
“坐那么遠干什么?”
離得近了,他身上磨人的氣息更濃了,她忍不住偷偷吸了兩口。
當然只敢輕輕的吸,怕吸.重了被他看出來。
還是不敢看他,“你在打電話,我怕打擾到你。”
陸晏辭不動聲色的抓著她的手,握住在了掌心,“以前我打電話的時候,你就在旁邊吃東西還聽歌,怎么不嫌打擾到我?”
溫寧臉有些紅了,小聲辯解,“以前,以前不一樣…"
陸晏辭道:“有什么不一樣?我說了,還和以前一樣,以前怎么的現在就怎么樣,等見過你父母了,回京市了,我再好好和你算賬。”
聽到要和她算賬,溫寧不由得往后縮了一下,“你想怎么和我算賬?”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