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安檀，你現在才發現你之前的男朋友是這樣的嗎？”沈啟航砰砰拍了兩下裴行舟的胸膛：“你最好的行舟哥，跟你一起長大的行舟哥，他可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啊！要不是他沒我長得帥，估計就自己上了。”

安檀說不上來現在的感覺。

有些震驚，但是說不上太過震驚。

裴行舟這個人，她早就覺得看不透。

可事情不能細想，話更不能細品，以前她只是覺得，裴行舟跟沈啟航交往密切，那會不會他用在自己身上那一套就是沈啟航教給他的。

可是萬萬沒想到，裴行舟居然才是背后那一雙翻云覆雨手。

而且，事情居然還能追溯到高中時期，段艾晴的那一場影響了整個人生的情商。

安檀死死地盯著她：“我只問你一句，艾晴的事情是你教唆他去做的嗎？”

裴行舟一不發，沈啟航抽了一口煙，眼神迷離，掛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意：“安檀，我有時候真懷疑你是不是一根木頭，高中的時候裴行舟明里暗里給你示好，你全都看不見，但是我就用他的辦法去對付段艾晴，她一下子就上鉤了。”

安檀深吸了一口氣：“所以，你們是合謀？”

“不能說是合謀，不過他的確給了我啟發，幫了我一把，讓我順利保送了北大。”

裴行舟垂在身側的雙手微微握緊。

安檀看到了。

但她覺得更加諷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