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慕晚吟面前,他卻有些不自信了。
“王爺,你是太高看其他男人,還是太小看你自己了?你這張臉,舉國能找出第二張更好的嗎?沒有吧!”反正她這兩輩子,是沒見過被蕭驚寒更好看的男人了。
“那以后便是有,你也不許多看旁的男人一眼!”蕭驚寒再次掐著她的腰,讓她給保證。
慕晚吟想逗逗他,故意不回答,蕭驚寒眼底涌起一片幽暗,將她按在懷里,好生懲罰了一番。
他起身離開的時候,倒是衣衫整齊,慕晚吟卻有些凌亂了。
她氣的杏眼圓瞪,“蕭驚寒!”
蕭驚寒蹲在地上,拾起她掉落的鞋子,握住她的小腳給她穿上,冰冷的臉頰輪廓,帶著一抹柔和,似是得逞后的歡愉。
慕晚吟一腳踩在他肩膀上,臉頰氣鼓鼓的,“蕭驚寒,以后你要是還敢這么欺負我……”
“本王欺負你,也是你自找的,誰讓你逗弄本王,說你只圖男色的?”蕭驚寒的手掌握住她的腳背,極其曖昧又撩人。
“哼!以后你若是有異心,也是你自找的,你可記好了,我慕晚吟不是大晟朝其他女子,容不得一心裝二女的男人!”慕晚吟的腳又用力了些,踩著他的肩膀,似是在給他壓力。
但這壓力,蕭驚寒承受的心甘情愿。
他抬眸凝視著她,月光在她身后皎潔,他只知道,此生都不會再有女子,讓他如此心動,如此敬佩,如此沉淪了。
斂秋在飛鳳閣外伺候,送走了府中所有客人回來,眼睛紅的厲害,拂冬見她還在收拾飯廳器具,連忙上前關心,“斂秋姐姐,你這是怎么了?被誰欺負了?我們去告訴小姐!”
斂秋連忙拉住她,聲音都嘶啞了,明明流著淚,臉上卻是壓抑不住的喜色,“別,我沒事,我只是……”
“你沒事都哭成這樣了!斂秋姐姐,你方才不是去送宋小姐了嗎?難道宋小姐欺負你了?”
“不是!宋小姐她沒有欺負我!她……她很好。”
斂秋回想起方才的情景,激動之情又溢了出來。
半個時辰前,她奉命送客,公子和顧公子都直接離府了,宋小公爺也出了大門之外,唯有宋小姐,她站在慕府那塊石碑面前等她,說她有話要跟她講。
斂秋心中是有些局促的,她雖是小姐身邊最信任的人,也是慕府的管事,可論起身份來,她也只是個下人,她與宋雅筠一同喜歡杭清,可她們的身份卻是云泥之別,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分毫能與宋雅筠相較。
可宋雅筠待她,卻很是禮敬,她頷首道謝,謝她與杭清拂冬送她藥膏,也謝她將她所喜好,事事放在心上。
她更謝,“杭清的命,也是你救的,他在安置房重病垂危,我卻困在國公府無法邁步,你雖然違背了規矩,卻實實在在救了他性命,我心里有他,你能救他一命,我自當有此一禮,謝你對他救命之恩。”
斂秋怎么都沒想到宋雅筠會對她行禮,連忙屈膝還禮,“奴婢所做,不值得宋小姐……”
“你值得。”宋雅筠伸手將她扶起,她力道雖輕,可這一舉止,對斂秋來說,卻有著過重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