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酥麻,叫囂著沖往心頭。
宋錦承側臉看過去,女子嬌顏動人,頸間更是一片細膩光潔的肌膚,身上淡雅香,令人聞之欲醉。
有那么一刻,宋錦承眼底閃過陰暗,想象著這白皙細膩的肌膚,被他握在掌中蹂躪的樣子。
漢王妃心氣越發的不順了!
哪怕是藺云婉給了她一粒木香丸,她都覺得慕晚吟跟蕭驚寒,實在太刺眼了!
她板著臉責問蕭驚寒,“你既說她醫術好,可她方才對本王妃施針,一針下去本王妃疼痛不已,難道她不是醫術不精,而是有意針對?”
這一頂扣下來的帽子,可比醫術不精罪過要大!
宋雅筠都忍不了,可她還沒開口,便被漢王妃給呵斥了,“宋小姐安生些吧!也不知道這些時日你跟什么人,學了什么做派!
這么一場大宴叫個不清白的奴婢來準備,現在還敢駁斥長輩了,難道你也想閨名有損,來日得不到一個好夫婿?”
“我……”
慕晚吟按住了宋雅筠的手,對她搖頭。
她不適合在這個時候為她出頭。
慕晚吟端坐在椅子上,氣度很坦然,“漢王妃說我醫術不精,或還有可以辯證的,可您說我針對于您?
我倒是不知,您何以有此想法?我與您素未謀面,無論是在身份,還是輩分上,都是敬重您的,醫者下針一事,藺小姐學了醫術,想必有所涉獵?你是否能向漢王妃,談清楚,這針灸之術?”
她的聲音輕描淡寫的,并未引起眾人注意,待她說完眾人才發現,她這是把矛頭拋給了藺云婉。
藺云婉又研制了靈藥,又想給蕭驚寒調理身子,總不會連慕晚吟隨意提出的針灸之術,她都說不清楚吧?
否則,她叫什么修習醫術?
藺云婉面容坦然,自然能夠應對,“針灸是針刺法和灸法的合稱,針法是把毫針按一定穴位刺入患者體內,用捻,提等手法,通過對經絡腧穴的刺激來治療疾病。”
她也給漢王妃把脈,說了她的病癥,該怎么用藥,怎么調理,字字句句,都是極為專業的程度,令旁人心生敬佩。
慕晚吟一聽也知道,她是真的學了,但她可比旁人聽的更為細致,藺云婉學倒是學了,但學的時間必然不長,也就在她跟蕭驚寒相識之初。
不到一年時間。
漢王妃倒是真的很袒護她。
慕晚吟見藺云婉侃侃而談,便時不時的,又拋出一兩個問題。
藺云婉一開始未曾意識到,自己能解答的,她當然要當眾解答,漢王妃看她對答如流,也格外欣慰,更加抬高她們藺氏女的地位了。
匹配皇族之女,就該如此。
可越到后來,慕晚吟問的問題,愈發的難,藺云婉似乎能回答上來,可一問到細致的病癥和救治之法,她又不確定了,一不確定,就會產生怯懦,這么循環往復了兩個問題。
她的額頭出現一層薄汗,已經無法開口再回答慕晚吟任何問題了。
慕晚吟依舊含笑,姿態越發輕松。
藺云婉的緊張和她的輕松,兩相對比之下,顯得她的醫術學識,遠在藺云婉之上,甚至能讓聰明有眼力見的人看出,藺云婉這臨時抱大腿,抱的忒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