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清不知道從哪跳出來,搶了飄雪手里的風箏,就在院中大肆嘲笑,“真真兒是國公府的嫡長女,好一副濃情蜜意,不要臉的做派!簡直丟光了咱們宋家的顏面!”
“二小姐,請把風箏還給奴婢!”飄雪顧著扶宋雅筠一時不察,此刻冷著臉跟宋雅清要風箏。
宋雅清眼含不屑,“放肆!誰給你的膽子,這么跟本小姐說話?”
她示意身邊的丫鬟,上前去教訓飄雪,可飄雪是女衛出身,根本不可能吃虧,她伸手一推便將宋雅清的丫鬟推倒在地上。
宋雅清頓時氣惱,“長姐,你就是這么教奴婢的嗎?她竟敢在我面前打人,這跟打我的臉有什么區別?”
宋雅筠才哭過,眼睛周圍一圈都是紅腫的,可她的嗓音和語氣都很平靜,帶著一股淡雅的威力,“她打你的臉又如何?”
“你……”
“宋雅清,祖父寬厚一視同仁,國公府后宅安寧,偏你三番五次的鬧事,難道你不該打?”
“我該打?那你呢?宋雅筠,你為了一個外男不顧家族顏面,連累整個宋府女眷的名聲,你不是更該打?你應該被打死,保全后宅內院。”
宋雅清原本只是嫉妒,如今這番話說的,卻極為歹毒,動輒要宋雅筠性命。
宋雅筠原本還想給她留兩分面子,她眼底泛出冷意,正要張口的時候,宋雅瀅緩緩走來,她唇角含著淺笑,“兩位姐姐好雅興啊,二姐姐好不容易被嬸嬸偷放出來,竟不急著備嫁?
您未婚夫婿的聘禮都已經送到,五月份便是婚期了,這時日還是有些趕的,姐姐對自己的親事,還是要上心哦。”
她排行第三,臉蛋嬌嫩圓潤,還有一抹未曾脫去的稚氣,說起話來也有幾分俏皮。
可沒人敢忽略,畢竟后宅內院,如今是歸她料理的。
尤其是宋雅清,她聽到‘婚期’兩個字,內心的恨意如波濤連綿上來,“什么婚期!我爹還沒同意,那些聘禮送來也沒用,我說不嫁就是不嫁!”
“哦?二姐姐竟如此厲害,連祖父的決定都能駁斥了?”她一臉驚訝,眼底卻分明帶著嘲諷,在笑宋雅清的不自量力。
宋府一共四房,就只有二房最沒用了,二老爺平庸慣了,對于宋雅清幾次對宋雅筠的陷害,祖父是念一點親情,才給她找了個人家遠嫁出去,免得她在府里繼續生事。
她卻還不珍惜。
宋雅清以為宋雅瀅跟自己一樣,從小是嫉妒宋雅筠的,可她這副看笑話的樣子,分明是跟宋雅筠一伙兒的。
她氣紅了眼,“我爹會為我做主的,宋雅瀅你少得意!三房難道被大房欺壓的少了,祖父又幾時將你看的比宋雅筠重要了?她如此行為,連累府中女眷的名聲,你跟太師府的議親都黃了,你還有心思幫她說話?哼!”
宋雅筠眼底泛起一絲漣漪,看了宋雅瀅一眼,她正在與太師府議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