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不由得笑彎了眼睛,“真好,她真開心。”
“哪個女子走向心愛的男人不開心?我家冬兒看到我回去的時候,也開心。”顧朝惜就站在豫身后。
大冷的夜里,他手里沉香烏木的折扇,搖的嘩啦啦響,扇的人心涼。
豫回頭睨了他一眼,“你也該待人家姑娘好一些,跟皇叔學學溫柔,免得以后人家生了厭煩,把你甩了。”
顧朝惜自信輕哼,“不可能有那一天,我的女人,只有死別,沒有生離,皇上,我可從來不是什么好人。”
豫笑的無奈,“也是,你想要的,也沒什么得不到的,朕也不拿你的親事為難。”
“你倒是想拿,可人家戰家家主是什么女人,能看得上我嗎?”顧朝惜不介意拿自己的正妻之位,為豫解決一些煩惱。
可他這不是沒這本事嗎?
豫輕笑了一聲。
可他和顧朝惜都沒想到,戰家家主,連他也沒看上。
蕭驚寒和慕晚吟第二日,才到戰家莊園,便被告知,戰雪楓因長途奔波,水土不服,病了,正在臥床休息,無法見客。
她的隨從蘇灝再三跟蕭驚寒賠禮,說家主臥病,待她病好之后,必定上門致歉。
蕭驚寒只得與慕晚吟告辭。
慕晚吟坐在馬車里,捧著小臉,“戰雪楓怎么會突然病了呢?她武功高強,又是戰家女子,四處征戰過,哪有水土不服就病了的?”
她本意去給戰雪楓看看,可蘇灝拒絕的相當干脆,說戰雪楓睡著,莊園里也有府醫,不必勞煩她,她便不好多說什么了。
蕭驚寒握著她的手,淡笑了一聲,“吟兒也看出來了,戰雪楓這一招,很高明,她不愧是戰高雄之女,才入長安短短數日,便建立了強大的情報網,阿豫要立她為后的消息一經傳出,她便這么恰巧的‘病了’。”
慕晚吟有點愁,“她城府這么深,只怕不好應對,若是堅持要做你的王妃……”
那可怎么辦?
蕭驚寒肯定是不會娶她的,“戰家這邊,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可想,王府里已經有戰家的其他人來找本王了,似乎有意聯合本王對付戰雪楓,但本王沒有見他們;
這個消息如果放出去,估計戰雪楓也‘病’不了多久。”
她該知道,比起做他的王妃,穩固此時野心勃勃的戰家,更為重要。
戰雪楓在他們走之后,便收到了蘇灝帶來的消息,她大馬金刀的坐在床邊,看著手中的竹簽,蒼白的臉上勾起一抹冷笑,隨即內力一燃,竹簽便在她掌中碎了,什么都再瞧不見。
蘇灝看她內力用過之后,眉頭又是一皺,緊張道,“家主愛惜身子,每月這幾天你都疼痛難忍,還是……多躺躺吧。”
戰雪楓腰疼頭疼,肚腹處,更是如刀絞般的痛苦,“我讓你去打聽的,能開刀取出我腹中子宮的人,打聽到了嗎?”
蘇灝單膝跪下,俊臉慘白,“家主,萬萬不可!此法雖然能讓你失去女人的特征,免除每月這幾天的疼痛,可是太危險,也太傷身了啊!您若是這么做了,以后就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她可是個女子,一輩子無法生育……是多大的痛苦?
“我這輩子都不會生孩子的!小弟生下的第一個過繼給我就行!讓你去打聽就趕緊去!”戰雪楓英挺的眉宇間擰著一股煩躁,這種時候,她的任何判斷,都會被影響,這感覺實在糟糕,就連她上一次被人算計的意外都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