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替他道歉，你是你，他是他。”楚陽對許伊人搖了搖頭。

許伊人淡淡一笑，眼神變得溫柔：“楚陽，你能陪我去外面走走嗎？”

楚陽本來就有一絲愧疚，見許伊人發出請求，也就欣然答應了。

二人告別朱長青，來到畫廊外邊的街上。

不過，許伊人為了幫楚陽避嫌，始終與他保持著一米左右的距離。

“楚陽，你能告訴我，那幅《群馬圖》真是你臨摹的嗎？”許伊人邊走邊說。

“那確實是我臨摹的，我也完全沒有想到，我臨摹的畫，居然會被他們認定為徐悲鴻的真跡。”楚陽向許伊人解釋道：“其實我根本沒他們猜測的那么復雜，我就是對著《群馬圖》簡單臨摹了一遍，連我的名字都忘了題，也沒想過要獲得這次活動的頭名。”

“至于他們說我為了和沈天鴻去萬國公館共進晚餐，而不擇手段，那更扯了，他一個糟老頭子，我這么喜歡和他共進晚餐，圖啥啊。”

許伊人被楚陽的話給逗笑了，露出整齊的兩排貝齒，真是笑靨如花。

“可是沈老畢竟是省城五老之一，在江北擁有極高的地位和名望，而且萬國公館現在是不對普通人開放的，如果能在萬國公館和沈老吃一頓飯，必定能轟動整個江北，一舉成名。”許伊人說道。

楚陽說道：“你所講的這些都是事實，我想很多人都想擁有這個可以改變命運的機會，但總有一小部分人注定和普通人不同。”

“說實在的，這次活動，如果當初不是你弟弟想看我出丑，硬讓我參加，我其實沒什么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