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湯姆的給老子閉嘴!”
托馬斯氣得,虛弱的揮動拳頭,砸著地板。
現在的托馬斯,已經極度虛弱了,他的拳頭,砸在地板上,并沒有發出太多的聲音,很快就被其他人議論的聲音給淹沒了。
謝女士還在和那些人,此刻正在質疑她的人,進行著辯論。
“怎么了?你們干嘛情緒這么激動?不就是用了點亢奮類藥物么,你們至于這么憤怒?”
“你們之前,跪舔我們家托馬斯的時候,一個個的奴態盡顯,現在怎么就意見這么大了?”
“在我們米國,這種藥物很常見啊,用了又怎么了,據我所知,有幾個體育經濟類的大神,就用了很多次,不也沒人拿他們怎么著么!”
謝女士忽略了一點,這可不是她米國,而是夏國,在夏國的地盤上,還要搞她米國那一套,是根本行不通的,這里的人對待競技體育,還是非常嚴格公正的。
果然,在謝女士剛剛發表這一論后,周圍的人們,立刻對她進行了口誅筆伐,唾沫星子滿天飛,嚇得謝女士下意識的往后退了退。
這幫圍觀者,有時可以是慕洋犬,有時又化身成正義使者,一碼歸一碼。
說他們慕強,其實是很恰當的,因為他們從來不噴強者,他們仰慕的是真正的強者,而非使用藥物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