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猜測!一切無端猜測,都是對我的抹黑!我找托馬斯使用藥物,就是為了給我的新產品代而已!”池飛林寒聲反駁道。
池飛林本來打算死不承認,找托馬斯代藥物這件事的,但是謝女士不僅不配合,還追著他咬,他知道這個辦法行不通了,如今只能另想辦法與對方周旋。
“那你可知,這種亢奮類藥物,是違禁藥物?”楚陽質問道。
“我不清楚啊,我開的醫藥公司,我是老板,又不是科研人員,我只負責投資,說白了就是只負責營銷和賺錢,至于研發項目什么的,我是一個外行,哪里清楚,我也很冤啊,我也是受害者!”池飛林解釋道。
這池飛林,不愧是個老狐貍,一句他也是受害者,這是要金蟬脫殼的節奏。
“你倒是挺會給自己辯解的,你又不是傻子,一個醫藥公司的老板,居然連公司研發的藥物是什么藥都不知道,你忽悠誰呢,你以為現場的各位,都是三歲小孩子嗎?”楚陽說道。
隨后,楚陽對謝女士說:“他找你老公,代那款產品的目的是什么?說說看!”
謝女士愣了愣,先是看了楚陽一眼,又看了池飛林一眼,有點恍惚,她現在都分不清,到底應該站哪邊了。
雖然分不清,到底該站哪邊,但是謝女士知道,如果她不說點什么的話,那池飛林就要拍拍屁股走人了。
“他......他就是說,這是一款......一款亢奮類藥物,讓我老公托馬斯給他代,一開始我和老公對這種藥物,還是比較謹慎的,擔心有副作用,但是他承諾,這種藥物的副作用很輕,是他專門讓全球頂級科學家研制的一款,副作用最小的亢奮類藥物,不會對身體產生大的傷害,于是再三衡量之下,我和老公就答應幫他代了。”
謝女士這番話,省略了一些細節,比如天價代費,以及池飛林的一個條件。
這個條件,至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