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鐘春秋搖了搖頭,說道:“老莫,這不用比了,你們莫家已經輸了!”
莫知恩面露愕然之色,皺眉道:“老鐘,你什么意思,你在逗我玩吧,這還沒有比試,怎么就說我們莫家輸了,這是何道理?”
只見,鐘春秋淡淡笑道:“你好好想想,你的司機患有多年的腎陽虛的虛癥,這可是你們莫家的司機啊,給你開了這么多年的車,你們莫家都沒治好他的腎陽虛,難道還差今天嗎?”
莫知恩和莫重義明白了,原來鐘春秋是挑的這么一個理啊,角度可真夠刁鉆的。
莫知恩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忙解釋道:“我們莫家的司機,不止他一個,他平時負責給公司的其他大股東開車,他是前幾天才被派到我身邊開車的,并且我也是在來江東的路上,才從他嘴里得知,他患有多年的腎陽虛,久治不愈,所以我們莫家也從來沒有給他治療過,既然沒有給他治療過,又何談治不好呢。”
莫知恩總算是找了理由,給圓了過去,不過這理由聽起來,有點牽強。
其實這名司機,已經給莫知恩開了十年的車了。
不過,他們莫家,的確從來沒有給司機治過病,因為他們莫家向來不會免費行醫,除了那些他要巴結的權貴們,以及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其他人找他看病治病,都必須收費。
而且診費還特別高,就比如這個司機,別說給他開了十年車,就算開了二十年三十年,照樣還是要收司機的診費,光出診就要支付二十萬塊。
這還只是出診費,還有后續的治療,只會更多。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