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能立即確定，牛神醫去京城國醫館，所拜師的那位老神醫是誰，但是楚陽猜測，這其中必定和趙寒山有聯系。

因此九轉神針，是已經失傳的神針刺穴之術，被收錄進了龍門傳承之中，除了他之外，當世無人會這九轉神針。

而那趙寒山，曾經跪求楚陽，要拜楚陽為師，不過被楚陽給拒絕了。

但是后來，楚陽指點了趙寒山一二，將九轉神針里的一些針法，拆解后給了趙寒山，讓趙寒山研習。

沒想到，這趙寒山，居然還教會了這位牛神醫。

雖然牛神醫用的不是真正的九轉神針，但也有了真九轉神針的七成效果。

“趙寒山這老東西，他還收上關門弟子了，也罷也罷，我傳他幾支針法，也算是匡扶醫道了，只是沒想到，居然從京城，傳到江南來了，這個所謂的牛神醫，居然還將其稱之為九轉神針，你是九轉神針，那我是什么？”

楚陽淡淡一笑，有日子沒見趙寒山了，這老小子最近半年，活得可是真夠滋潤的啊，收了一個六十多歲的徒弟。

楚陽換個角度想，趙寒山雖然不是他的正經徒弟，但他也曾指點過趙寒山，趙寒山把他當師父對待，那么牛神醫，也算是他的一個徒孫了。

楚陽擁有一個六十歲的徒孫，也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