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人還好說,他們雖然覺得楚陽的行為有點奇怪,但也僅是好奇而已,并沒有覺得楚陽在胡鬧,既然拿出了這枚銅錢,說明在楚陽心目中,這枚銅錢的價值,與豐恣意的恣意大廈,具有相近的價值。
而路成河與豐恣意,可就不會這么想了。
這兩人覺得,這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豐恣意那原本剛剛壓下去的怒火,此時又涌了起來。
“一枚破花錢,你以為我不懂嗎?市場價值最貴的能達到萬,但是一般的也就是幾千,甚至幾百,你拿這種東西與我的恣意大廈相提并論,你有沒有搞錯,你是認真的嗎?”豐恣意氣得臉色都黑了。
這時的路成河,也在一邊煽風點火道:“連我這種不怎么懂得文玩的人,也知道這種壓勝錢,價值不會太高,幾個萬撐死了,而且你這枚壓勝錢,品相也很一般,頂多值個小千,那它和老豐的恣意大廈相提并論,未免太兒戲了吧,有點不把老豐當回事了。”
經過路成河這枚一煽風點火,豐恣意更氣了。
他冷哼道:“哼!欺人太甚!拿個壓勝錢來糊弄我,真以為我豐恣意什么都不懂嗎?就這壓勝錢,憑什么和我的恣意大廈相比!”
楚陽冷冷一笑,說道:“這可是一件重寶,比你的恣意大廈,綽綽有余,我這次出門沒有帶其他東西,現在這枚銅錢,是我身上最貴重之物,你若是識貨,就同意我拿它當賭注,當然了你看起來,并不像個識貨的人,重寶擺在你面前,你竟然還嫌棄。”
豐恣意臉色陰沉道:“這算什么重寶,糊弄誰呢!”
楚陽又說道:“反正這場打賭,是我必贏,我無論拿什么東西當賭注,也影響不了什么。”
而豐恣意立刻否定道:“不行!你想糊弄,門都沒有!你小子打得算盤挺響啊,你拿這東西當賭注,你輸了的話,等于我什么都撈不著啊,這壓勝錢,你還是自己留著玩吧!”
豐恣意覺得,楚陽果然是個沒什么家底的窮鬼,就算是出門沒帶什么貴重的東西,但是名下難道沒有資產嗎?我的恣意大廈,也不是隨身攜帶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