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尤長鳴這符包到底能夠釋放出什么力量,拓跋洪烈還不清楚,雖然他也研究過符文,但是那些符文,都被血跡給浸染了,看不太全,拓跋洪烈只能進行推演。
果然,尤長鳴在將那串符包,猛地一下子扯出來后,他與楚陽,便一起禁錮在了一個小范圍之內。
里面的人,無法出來,但是外面的人,能夠進去。
只是這是一種和敵人同歸于盡的巫術,誰也不想蹚渾水,將自身置于危險之中。
喬星辰和呂耀祖雖然不懂其中原理,但是他們看到如此邪門,都深深的為楚陽捏了把汗。
那獻祭自身的巫術,發動的很快,那一串符包動了,像是一條條鐵線蟲,向著楚陽,纏繞而去。
這一根根串聯起符包的符線,越伸越長,曲曲折折,像是活著的鐵線蟲,伸展蔓延到楚陽的周圍,馬上就要接觸到楚陽的身體了。
這一刻,拓跋洪烈,似乎已經推演出了,這種巫術的級別。
“小巫級!”
而就在這時,德勛宮外,響起了一陣汽車的嗚嗚聲。
有人沖破了門口的保安,直接把車開了進來。
同時,有一股徹骨的寒意,從德勛宮的大門口,瞬間席卷蔓延到了大殿之內。
地板上,已經凝結了一層冰霜,像是一張用銀狐皮毛打造的地毯,從大門口一路鋪到大殿內。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