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聿北直接領著人上了電梯,后面跟著兩個服務生幫著將那個箱子弄上了三樓。
三樓是拳擊室,天臺是傅景安的私人空間,存著不少酒,平日里經常會有狐朋狗友過來聚,有段時間喬聿北是這里的常客,打完拳必定要來這里坐坐,自從迷上了沈月歌,往傅景安這里跑的時間就越來越少。
而且只要來,絕對不是為了找他玩,而是沈月歌又給他臉色看了,來他這里喝酒撒氣,那段時間傅景安覺得自己就跟一居委會大媽,有事兒沒事兒給這家伙做心理工作。
喬聿北進來的時候,傅景安正跟陸驍坐在沙發上玩牌,倆人誰都沒帶女伴,倒是讓沈月歌微微松了口氣,就怕這里有生人,難應付。
一進門,陸驍眼睛就亮了,“你,你不是上次包廂那個……”
月歌禮貌一笑,客氣的打招呼,“陸少好。”
陸驍,土地局陸局長的獨子,她第一次在喬聿北這兒栽坑那晚,這人也在包廂里,月歌有印象,大抵也是跟傅景安一樣的紈绔二世祖,月歌沒花功夫了解,自然也不熟悉,打了招呼就沒再看他。
陸驍有點失望,隨即又哀怨的看了一眼喬聿北。
那天散場之后,他多番從喬聿北這兒旁敲側擊,想知道那天他帶來的女人是誰,心心念念想著再見一面,可喬聿北就是不說,最后還直接拉黑了他。
他跟喬聿北的交情可沒有喬聿北跟傅景安的交情那么深,雖有怨,也是敢怒不敢,只能從傅景安這里探聽消息,可傅景安跟喬聿北是一伙的,怎么都不肯說那姑娘的來歷,磨得他是抓心撓肺的,本來覺得都要放棄了,誰成想居然就這么又見了。
想打招呼,瞧見喬聿北刺過來的眼神又有點慫,最后碰了碰傅景安,“老傅,你怎么沒告訴我她要來啊,早知道我換身衣服再過來。”
傅景安嘴角抽了抽,“換什么衣服,老子叫你來又不是相親的!”
“那我在女孩兒面前,也得儀表堂堂吧。”
傅景安氣得嘴都歪了,這特么一個兩個,怎么就都中了沈月歌這個女人的毒,陸驍見沈月歌那都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當時煩過他一陣子,被他糊弄了過去,本來以為這人都放棄了,沒想到到現在都還惦記著。
傻逼!也不看看這是誰的人,你還敢肖想!
傅景安心里暗罵,嘴上還知道給他留面子,咳了一聲道才道,“這是小北的嫂子。”感受到某道銳利而來的眼神,頓了一下補充,“未過門的。”
陸驍愣了愣,有點難以置信,“這是他……嫂子?”
“你以為?”傅景安將手里的牌丟到桌上,起身,“喝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