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知道沈月歌,知道他,剛剛飯桌上提起那件事,他明明知道是他,但是喬錦年說沈唯的時候,他為什么沒否認呢?
看不懂的家伙。
喬聿北在這兒聽著喬錦年說年輕時候的事,耳朵都要起繭子。
干脆趁著人不注意,溜出去抽煙去了。
院子里亮著幾盞燈,暖黃色的光暈,映在鏡面一般的泳池里,景色絕美。
老家伙那老胳膊老腿兒游得動嗎,簡直浪費!
說起來,他還沒有跟沈月歌一起游過泳,以后買房子,也要買這種院子里帶泳池的,以后就可以隨時跟她在家里游泳。
小白聽到他出來,從狗窩里鉆出來,沖著喬聿北嗚咽了一聲。
喬聿北叼著煙過去,蹲下身擼了擼它毛絨絨的毛發。
狗東西,還挺知道冷暖,天一冷,毛都長厚了不少,rua起來手感好得不得了。
張嬸大概是把它當豬養,這才不到兩周,長了多少肉,爪子都肥了不少,個子好像也長高了點,體型已經跟成年德牧差不了多少。
這一身白化的毛發,看上去更加的威風凜凜,就是這性格太他媽傻了,喬聿北嫌棄的看了一眼在自己腿邊翻肚皮的某狗,戳著它濕漉漉的鼻子說,“能不能有點種族優越感?高貴一點?你是個土狗嗎?”
這要是被沈月歌聽到,她肯定會以為喬聿北在說他自己,畢竟沈月歌眼里,喬聿北就是那只帶著高貴血統的小土狗。
大冷天,這家伙居然也不冷,爪子都是熱乎乎的。
喬聿北抬頭一看,發現這狗窩居然給裝了空調,難怪這家伙不冷。
“你還挺享受。”
喬聿北在他下巴上擼了一把,腦子里突然蹦出一個歪念頭。
他瞇起眸子,在旁邊花圃里薅了一枝梅花,讓小白咬住,“把這個叼進去。”
小白聰明得很,而且還特意送去訓練過,那些課課都沒白上,喬聿北幾乎不用過多交代,他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立馬叼住那枝梅花,跑進屋里。
開門關門,一氣呵成。
沒一會兒,喬聿北就聽到屋里起飛狗跳的聲音。
他勾起唇角,心情愉悅。
幾分鐘后,張嬸把小白牽了出來,
“小北!你怎么能把小白放進去?先生跟今年都對寵物毛發過敏,你看你鬧得事兒?”
喬聿北滿臉無辜,“它自己進去的,不是我放的。”
小白吐著舌頭,瞪著烏溜溜的眼睛,看上去比喬聿北更無辜。
張嬸沒好氣道,“要是你沒授意,它能進去嗎?”
喬聿北聳聳肩,“我看這梅花開得不錯,讓他送一枝給客人,誰知道他們反應那么大。”
張嬸一看被喬聿北薅掉的臘梅,頓時痛心疾首,“這可是先生最喜歡的臘梅,你怎么把它給薅了!_k